色中的劉子謙,就好似一個從地獄中爬出的魔王,讓人有一種不可戰勝之感。
面色蒼白,彷彿耗盡全部體力的楊壽,雖然有心和他拼一死戰,但是巨大的實力懸殊,讓他從內心感到一陣陣絕望。
劉子謙也彷彿感受到了楊壽充滿仇恨的目光,只見他有些邪魅的一笑,穿著官靴的腳掌重重的踏在城牆之上。
一個個巨大的裂口,好似遊蛇一般從的腳心開始向四周延伸開來。
嘭!
嘭!
嘭!
青石鑄造,就算被拋石撞擊,也不會開裂的城牆,竟然好似承受不住劉子謙一腳的重量,不停的發出令人感到牙酸的呻、、吟聲。
“這怎麼可能!”
每一個人看著那好似蛛網一般開裂的城牆,每一人的臉上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就是武道宗師的實力麼?”
“力可開山!”
“力可開山!”
“原來,這不是誇張,而是對武道宗師戰力真實的描述!”
楊壽麵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嘴巴大張,有些難以置信,震驚的喃喃自語道。
“將軍!”
“趕緊撤退吧!”
“他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我們就算不計犧牲,也難以戰勝!”
“不若保留種子,以圖日後!”
“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親兵擁簇著楊壽,看著好似魔神一般撼動撕裂城牆的劉子謙,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有些焦急的說道。
“是啊!”
“將軍!”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劉子謙看著有些倉皇后退的府兵,眼睛不停的閃爍,嘴角上翹,更流露出一種戲虐,好似貓抓耗子的表情。
只見他的腳掌不停的用力,一道道好似地獄深淵的裂口出現在城頭之上,而且,這裂痕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如同遊蛇蜈蚣一般不停的向前蜿蜒延伸。
轟!
轟!
看著由遠及近,不停崩裂的城牆,每一個士卒眼睛都是圓睜,好在他們的反應並不慢。
在裂口吞噬他們之前,都轉身跳躍,顧不得手中的兵刃,有些狼狽的逃竄。
一個個士卒,有些狼狽的跳躍,後退。
劉子謙眼睛中的戲虐更濃,他腳上的力量也是更大。
裂口擴張的速度越來越快,撕裂的面積也越來越大,王大愚站在高處,眼睛圓睜,嘴巴大張,一臉震驚的看著一道道裂口,好似張開的巨嘴,不停的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營帳!
烽火臺!
暗堡!
只要是在他前進路線上,都會被無情的吞噬。
一個個士卒,滿臉倉皇,眼睛驚恐的收縮,全身肌肉緊繃,不停感到跳躍,好似被獅子追趕受驚的羚羊群一般倉皇的後退。
一道道巨大的豁口,從劉子謙的腳下延伸出來,好似貓抓老鼠一般,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每當士卒有些放鬆之時,那道豁口就會陡然加速。
終日乾乾!
不敢懈怠!
士卒在這個豁口的追趕下,好似一臺不知疲憊的機械。
轟!
轟!
轟!
士卒拼命的向前跳躍,他們身後的城牆不停的倒塌,形成一個巨大可以吞噬一切的豁口。
“跑!”
“快跑!”
聽著背後傳來巨大的聲響,以及劉子謙那變態的狂笑,每一個士卒都好似上緊了發條的木偶,不停的向前狂奔。
“啊!”
一個士卒失足踏空,身體好似隕石一般落入深不見底的坑洞,徹底的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迴盪的慘叫之聲!
聽著那一聲慘叫,所有人的心頓時提起,就連後背上也是被冷汗浸溼。
他們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四周,看著身後,生恐自己是下一個被裂痕吞噬的人。
但是,不論他們願意,還是不願意。
該來的遲早都會來。
這一聲慘叫!
彷彿拉開了某個大戲的序幕,越來越多計程車卒因為體力不支,被活活的累倒,或者是直接因為士卒踏空,摔落在坑陷之中,變成了一團肉泥。
咕!
咕!
咕!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