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小姐那邊可有回應?”
一身戎裝,面貌俊朗的劉季見呂太公迴轉,急忙上前,有些迫切的問道。
“哎!”
“老朽有負大人所託。。。”
“老夫那個孽障竟然對司徒刑鐵了心,任憑老朽如何遊說,他都沒有任何改變。”
“這個孽障!”
“怎麼生了這個一個孽障。”
“老夫恨不得將她一掌打死!”
呂太公臉色有幾分難看,重重的嘆息一聲,聲音惱怒的說道。
“太公無需動怒。。。”
“小姐定然是被那司徒刑蠱惑。”
“等過些時日,自然就能清醒過來。”
“太公為此傷了父女情分,卻是萬萬不值得。”
劉季聽到呂太公如此說,臉色頓時的微變,但是他卻很好的掩飾好了這種情緒,反而上前,有些大度開解的說道。
“大人果然是大人大量!”
“小女能夠找到大人這樣的郎君,那是她的福分。。只是這個丫頭實在是不識好歹!”
呂太公看著劉季臉色的變化,急忙上前,笑著說道。
“呂公過譽了!”
“現在知北縣府兵,我等並沒有掌握在手中。”
“泗水縣的兵馬又減員的厲害,在這場會戰中,我等恐怕沾不得什麼便宜。。。。”
劉季看著外面凌亂的營地,以及帶傷的兵馬,眼睛之中不由的浮現出幾分憂色。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這次會戰,是他揚名立萬之時。
只要在會戰中獲得功勳,在由劉家暗地裡疏通關係,必定能夠獲得一官半職,甚至有可能直接成為一縣之首。或者是成為一個將軍。
戰時雖然是亂世,但是對有野心的人來說,卻是一個展現自己最好的舞臺。
而且只要有了功勳,在憑藉他那無雙的氣運,他有十足的把握讓自己儘快變得更加強大起來。
但是,世事難料!
就算他是真龍之主,也不是一帆風順的。
先是被張家伏擊,導致自己率領的泗水軍損失慘重,又因為算計知北縣府兵的事情,成為眾人口中的卑鄙小人。
這樣的遭遇,讓劉季心中多少有了幾分動搖。
自己真的是呂太公口中所說的那個真龍之主麼?
別說他自己動搖。。。。呂太公心中何嘗沒有這種想法,劉季出師不利,屢遭挫折,現在更是成了光桿司令。
這種境遇,讓他對自己的判斷,第一次有了幾分懷疑。
如果司徒刑沒有隕落。。。。
也許,呂雉跟他生活在一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司徒刑被無生道地仙強者伏擊,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
想到這裡,呂太公不由幽幽的嘆息一聲。
都是命格惹得的禍,如果不是呂雉命格太過貴重,常人難以婚配,自己何苦要和劉季攪在一起,做這個惡人?
只希望呂雉能夠理解自己的苦心。。。。
。。。。
“侯爺!”
“您在看什麼?”
一身蟒袍的田璜站在高處,看著下面衝殺的眾人,眼神幽幽。旁邊的親衛等了一會,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急忙小聲問道。
“火牛陣!”
“沒想到在這等邊陲之地,竟然還有人懂得我田家火牛陣!”
田璜看著一個個好似公牛一般橫衝直闖計程車兵,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新奇,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就是田家的火牛陣?”
田璜身旁的親衛聽到他的話,眼睛不由就是一滯,有些震驚,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下方好似火焰一般滾滾計程車兵,在田錯的指揮下,不停的穿插,不停的變換。
隨著陣型的變化,火牛陣的外形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熾熱的火焰升騰,將四周的一切全部點燃。
黑色的煙霧升騰,將四周遮蓋住,到最後只能看到一頭頭牤牛在奔跑,跳躍。
“恩!”
“不錯!”
“這就是田家的火牛陣。”
“傳承自中古時代田單將軍,用陣法將全部計程車卒連線在一起,全身氣血燃燒,形成一個個好似火焰的存在,將四周一切全部點燃。”
“普通的軍卒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