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營
三法司總旗張雷面色倨傲,在兵卒的帶領下,來到了中軍大帳。
看著四周不停走動計程車卒,張雷的眼睛不由的微眯,看似毫不在意的說道:
“今日中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如此森嚴,可是有大事發生?”
領路的兵卒好似也沒有在意,輕輕的搖頭,笑著說道:
“北郡雖然是邊疆重鎮,連線外域和蠻荒。”
“但當今聖上是難得的聖主,和外域,蠻荒修好,別說戰亂,就算衝突也是少見。”
“大乾承平已久!”
“我等這等行伍之人,都有些鬆懈!”
“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不過是平常操練罷了!”
張雷看著一臉平淡計程車卒,不由暗暗的點頭,有些試探的說道:
“公子可在營中宴飲?”
“還沒靠近,就聞到撲面的酒香!”
那士卒也不疑有他,笑著如實的說道。
“公子和諸位將領,正在中軍大帳暢飲。。。”
“大人請稍等,我這就去通知公子。。。”
“好的!”
張雷見那士卒說的隨意,沒有絲毫的緊張,本來緊繃的心也悄然落地。笑著輕輕的點頭。
“還請轉告公子!”
“總督府霍斐然大人舉行夜宴,請他務必參加!”
“好的!”
那個士卒滿臉堆笑,輕輕的點頭。
“還請大人稍等。。。”
張雷看著轉身進入大帳士卒,眼神幽幽,嘴角不由的升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張家父子躲在軍營之中,有大軍保護,就連三法司的細作密探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一旦出了軍營。
那可就是三法司的天下了。。。生殺予奪,都不是他能夠控制。
想到這裡,張雷眼睛中的得意之色更加濃郁。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
那個士卒進入大營之後,竟然好似泥牛入海一般,再無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
就在張雷等的有幾分不耐煩,想要轉身離去之時。
兩旁計程車卒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竟然將腰間的長刀陡然出鞘。
“不好!”
張雷的心不由的一突,身體本能的後退。手中的長刀更是陡然出鞘,化作一縷寒芒,就連四周的空氣都好似被凍住了,上前圍攻的兵卒身體竟然陡然一滯。
“殺!”
張雷手掌裡的長刀劃過,數個士卒的躲避不及,脖子處,印堂處陡然多了一絲紅痕。
不過,並沒有出現眾人想象中的血液橫飛的場景。
因為這幾滴血液,還沒完全滲出,就被他刀上的寒氣徹底凍住,化作冰晶摔落在地上。
嘭!
嘭!
嘭!
三個玄甲兵好似枯木一般,筆直的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事情已經敗落!”
“殺出去。。。保命要緊!”
張雷手中長刀虛引,一個猿躍,身形高高的躍起,向著轅門方向竄去。
其他的人得到吩咐,也都用出全身的解數,或者滾地,或者高高跳起,或者是好似坦克車一般橫衝直撞。
但是那些玄甲兵好似早有預料,好似一張寬鬆,但是卻充滿彈性的漁網,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
又好似被死死咬住的魚鉤。。。
任憑張雷他們怎麼掙扎,都沒有辦法破開逃遁。
他們一個個身手都是不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而且為了保命,下手更是無情。
普通的玄甲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就有十數個玄甲兵或者胸甲碎裂,或者是喉嚨被斬斷,亦或者腦袋被擰下來。
但是,玄甲兵好似源源不斷。
任憑他們如何擊殺,總是沒有辦法掙脫,反而因為時間的關係,越來越多的玄甲兵圍攏上來。
其中隱隱可見身穿將軍鎧的校尉。
“殺!”
“殺!”
“殺!”
一身黑色的鎧甲的劉大洪手持狼牙棒,身體好似彈丸一般高高的躍起,手臂用力,佈滿突刺的狼牙棒燃燒著火焰,好似流星一般重重的砸下。
正在下方的張雷,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