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龍門!”
“開龍門!”
“開龍門!”
一個個身穿甲葉計程車卒,也跟著高聲附和道,聲音好似海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本來頭腦有些昏沉的儒生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冷戰,全身肌肉陡然緊繃,好似即將踏上戰場計程車卒,全身上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鬥志。
高大的龍門被緩緩的開啟,一抹金光陡然射出。
眾人的眼睛也變得金黃。
十年寒窗苦,就為今朝!
“時辰到,龍門開,丙申年考生按順入場,只允許攜帶食物,筆墨紙硯,不允許夾雜,更不允許有小抄,有字跡的紙張。但有發現,取消考試資格。”
“時辰到,龍門開,丙申年考生按順入場,只允許攜帶食物,筆墨紙硯,不允許夾雜,更不允許有小抄,有字跡的紙張。但有發現,取消考試資格。”
“時辰到,龍門開,丙申年考生按順入場,只允許攜帶食物,筆墨紙硯,不允許夾雜,更不允許有小抄,有字跡的紙張。但有發現,取消考試資格。”
一個大嗓門的兵士高聲喊道,怕因為距離的關係,有的考生聽不清楚,一連喊了三遍這才停下。
早就等候多時的儒生也按照順序,一個個的進入龍門,接受盤查。
龍門就是貢院的大門。
因為儒生透過這個大門“鯉魚躍龍門”,故而很多人將他稱為龍門。
“姓名!”
“方大同!”
“籍貫!”
“郭北縣!”
“年齡!”
“十六!”
“把衣服脫光!”
一個個儒生在兵士的監督下脫光衣服,不僅隨身的物品,衣服會被檢查。就連夾縫也沒有放過,等確定完全沒有問題之後才會被放入龍門。
“都檢查仔細!”
“一張有字的紙張也不要放過。”
一個身穿青袍,頭戴烏紗,面色有些冷峻的官員站在龍門之前,眼睛銳利,好似鷹隼一般盯著每一個儒。
“你!”
“出列!”
突然,他的嘴角升起一絲不屑的冷笑,面色冷峻的上前,將一個體型有些肥胖的儒生揪出人群。
“搜他身!”
“諾!”
兩個甲士急忙上前,將那個面色有些蒼白的胖子拖出隊伍,仔細的搜查起來。
沒有夾雜!
沒有夾雜!
沒有夾雜!
甲兵有些粗魯的將他的食盒開啟,仔細的收藏,沒有放過一絲蛛絲馬跡,但是不論是食物還是筆墨紙硯,一切都顯得正常不過。
“轉過身去!”
身穿青袍的官員親自上前,仔細的搜查儒生身上的每一寸。
但是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竟然沒有發現一根紙條,更不要說墨跡。
難道,是自己誤判了?
如果他沒有夾雜,他的眼神為什麼遊離?
身穿青袍的官員眼睛中閃過一絲狐疑。他又俯下身子仔細的搜查,但是還和剛才一樣,不論如何搜查都是一無所獲。
“把儒服脫了!”
身形略顯肥胖的儒生有些無奈的解開衣服,並且一件件的脫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好在貢院裡點燃了幾堆篝火,溫度不是太低。
所以他只是有些不自然的雙臂抱緊,倒沒有寒冷的感覺。
“大人!”
“已經仔細檢查過了。並沒有異物。”
負責檢查計程車兵仔細搜查之後,急忙說道。
身穿青袍的官員眼睛不由的收縮,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置信。他那好似鷹隼一般的眼神再次落在身形有幾分肥胖的儒生身上。
那個儒生面色呆滯的站在那裡,好似有些冷,下意識的正在挫著臂膀,雖然他掩飾的非常好,但是青衣官員,還是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得意。
隨著這個表情只是一瞬,但還是瞬間被青袍官員的眼角餘光捕捉到。
“必定有問題。”
“否則他的表情不會如此。”
身形略微有些肥胖的儒生從地上拿起散落的衣衫,有些抱怨的問道:
“大人,晚生是不是可以入龍門了?”
“大人,後面的人還在等著呢?”
青袍官員好似鷹隼一般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有些粗魯的打斷儒生的抱怨:
“著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