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等人雖然投靠了我等,做了烏茲國內奸!”
“但是他手上沾染的血,還不夠多,和烏茲國百姓的仇,還不夠深。。。。”
“他將烏茲國的王子親手處死,勢必會激怒烏茲國的百姓。”
“到了那時,他除了跟隨我們,又能如何?”
“就算他狼子野心,再次反叛,又有幾人響應?”
“長此以往!”
“我等只要付出些許利益,他們就是最好的爪牙!”
“有他們在,外域短時間不會發生變故!”
司徒刑的嘴角上翹,滿臉不屑的冷哼一聲,嗤笑道。
“可是大人!”
“他們畢竟是外域人,和我們不是一條心!”
“一旦他們反水,我等恐怕很難在外域立足!”
雖然司徒刑說的有道理,但是蕭何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所以才要讓他們做絕!”
“要讓他們手上沾滿血腥。”
“烏茲國王子是一個不錯的投名狀!”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這樣,讓韓信留下一路兵馬。和雷蒙等人的外域軍隊共同鎮壓烏茲國。”
“一定不能讓他們死灰復燃!”
聽到蕭何的話,司徒刑遲疑半晌之後,這才幽幽的說道。
“諾!”
見司徒刑從善如流,蕭何不由笑著點頭應道。
。。。
“大哥!”
“我們真的要對王子下手?”
雷頓有些倉皇的看著雷蒙,眼睛中充滿了遲疑之色。
“怎麼?”
“你不敢了?”
雷蒙眼睛冰冷的看著雷頓,冷聲逼問道。
“大哥!”
“那可是王子殿下!”
“我們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烏茲國的人真的會把我們恨死!”
雷頓吞嚥了一口唾沫,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
“不這樣做!”
“他們就不恨我們了?”
雷蒙豁然抬頭,聲音陰仄仄的問道。
“這!”
雷頓有些頹然的坐在那裡,正如雷蒙所說的那樣,現在烏茲國的百姓每個人都恨他們入骨。
“哎!”
“那也不能讓王子死在咱們手中。”
“司徒大人,這不是讓咱們沒法做人嗎?”
雷頓有些氣弱的說道。
“哼!”
“他就是想要咱們沒法做人!”
“只要咱們手上沾了王子的血,烏茲國那邊咱們就真的回不去了!”
雷蒙輕輕的揉搓手中的扳指,聲音幽幽的說道。
“一旦戰事出現紕漏,我等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
聽著雷蒙的分析,雷頓的臉色不由大變,眼睛更是收縮,有些恐懼的問道。
“既然如此兇險!”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
聽著雷頓遲疑的語氣,雷蒙的嘴角不由的上翹,滿臉嗤笑的說道:
“不這樣做行麼?”
“這是軍令!”
“一旦我們違背,恐怕迎來的就是無邊殺戮!”
“到了那時候,別說你我,就算是其他人也別想存活。”
“這!”
“前進是死!”
“後退也是死!”
“這個司徒大人怎麼這麼狠的心腸,這是把我們兄弟往死路上逼啊!”
雷頓眼睛倉皇,滿臉絕望的說道。
“哼!”
“你今日才知道麼?”
看著滿臉倉皇的雷頓,雷蒙不由不由的冷笑幾聲:
“常言說的好,慈不掌兵,義不做賈。”
“能夠身居高位的,哪個是心慈手軟之輩?”
聽著雷蒙的分析,眾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在他們心中,司徒刑就是一個惡魔。
又好似一個站在棋局之外的人。不論他們如何做,都會落入他的算計之中。
絕望!
沒錯!
是絕望!
雷頓等人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絕望過。
司徒刑的心太狠,手段更是毒辣,任憑他們想破腦袋也不知如何破局。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