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性格有些粗鄙,雖然勢大,卻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他往來。
好在,胡御道對這樣的事情早就習慣,也不生氣,直直的向大廳主座走去,眼睛不停的閃爍。
“莫非,胡大先生對白某坐下的這把椅子感興趣?”
“還是說,胡大先生準備坐在這裡?”
看著胡御道那赤果的眼神,白自在面色頓時微變,有些不渝的說道。
“胡某有一個毛病!”
“知北縣城中,要說醫術最高,當首推白先生,所以這才過來請白先生醫治!”
胡御道也不生氣,腆著臉,有些皮籟的說道。
“哦。。。”
“胡大先生身體微恙,不知有什麼病症?”
白自在聽到胡御道的說辭,臉上不由的流露出詫異之色,但是出於醫者的本能,還是好奇的追問道:
“倒也沒有什麼不舒服!”
“能吃能睡,渾身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但就是有一點!”
胡御道的聲音漸漸低沉。
“什麼!”
白自在因為聽不清楚,下意識的站起,伸長脖子,詫異的問道。
“只有一點!”
“那就是胡某,不坐在主位上,不會講話!”
胡御道見白自在身體前傾,順勢拉了他一下,自己的身體上前半步。
非常巧妙的和白自在換了一個位置。
等白自在反應過來的時候,胡御道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在主座之上,眼睛得意的環顧四周,爽朗的笑道:
“白先生的醫術,就是高明!”
“藥到病除!”
“醫者父母心!”
“胡某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你!”
到了現在,白自在怎麼可能不知被胡御道戲耍了,眼睛不由的收縮,本能的想要上前。
“白家主!”
“不過是一把椅子,不至於如此小氣吧!”
“開玩笑!”
“只是和白家主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這裡是白家,您是主,胡某只是客,老胡雖然讀書不多,大字不識幾個,但是喧賓奪主的故事,胡某還是知道的!”
“胡某怎麼會坐白家主的位置呢?”
胡御道黝黑的臉頰頓時變得精彩起來,玩笑似的說道。他不僅再說,就連那高大厚實的身板也慢慢的從主座上站起。
白自在看著胡御道的動作,眼睛不由的流露出欣喜之色。
就在他想要上前之時,胡御道竟然十分詭異的話鋒一轉:
“不過。。。”
“不過雖然這裡是白家。”
“白先生是主,我們是客人,理應遵守主人的規矩!”
“但是我們大乾向來以仁孝治國。”
“乾帝盤更是親力親為,更是早晚都去坤寧宮問安行禮,沒有一天落下。”
“給我等子民做出了表率!”
“白大先生是家主!”
“但呂公剛過完六十大壽,是長者,理應坐在上首!”
“這樣才符合尊卑之理。。。”
“這!”
“這!”
不僅白自在愣住,就連呂太公也是跟著一愣。
他怎麼也沒想到,胡不為竟然話鋒一轉,親自己坐在主座之上。
說實話,這真的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
“胡家主說的有道理!”
“呂太公在我等中年歲最大,理應坐在上首。”
白自在心中雖然不願意,但也不願意在得罪呂公,畢竟呂家雖然實力最小,在這種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下。
就變得至關重要起來!
因為他倒向那一方,哪一方就會獲得絕對的優勢!
所以,他真的不敢太過得罪呂太公。
呂太公老奸巨猾,自然明白其中的奧妙。
而且,他坐在首位,某種程度上,能夠緩解胡家和白家的爭鬥,也是現在最好的結果。
所以他也沒有矯情,也沒有推脫。
滿臉堆笑的輕輕的點頭,向胡御道和白自在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之後,這才拄著柺杖緩緩的上前。
胡御道目光玩味的看了白自在一會,就在表情有些不自然之時,這才輕輕一笑,手掌虛引,請年歲最大的呂太公登上主座。
呂太公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