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豐的人心必定動搖,只要有一人逃出,就會有無數人效仿,到了那時候,根本無需我等動手,慶豐就會陷落!”
“這也是兵法中的最高層次,不戰而屈人之兵!”
說道最後,那個好似謀士的老者,更是忍不住輕輕捋動自己的鬍鬚,滿臉的得意。其他人也是忍不住暗暗點頭,更有人滿臉佩服的看著老者。
“龜甲先生就是龜甲先生!”
“不愧是我族群中的智者!”
“這些謀略,就算是人族,也不能相比!”
聽著眾人的吹捧,被稱為龜甲的老者,臉上的得意也變得更加濃郁,到最後更是飄飄然起來。
好似漫步雲端!
不過,還是有人不合時宜的潑了他一盆涼水。
“龜甲大師所說麼有錯!”
“但是!”
“圍三缺一,是需要時間的!”
“根據情報顯示,駐馬周圍的軍營已經開拔!”
“按照他們的速度,兩日後就會抵達!”
“到了那時,前後夾擊,我等勢必要處於被動!”
“所以,老先生的計謀雖然好,但是卻不實用,某家認為,還是按照虎布魯大將所說,直接以重兵壓上!”
“雖然我族群會損失一些,但是,只要拿下慶豐,東海將會無險可守!”
“到了那時,我大軍就可以浩蕩,直驅而入!”
“所得,將會今日的數倍,數十倍!”
聽到那個海族的發言,龜甲不由的禁聲,臉上更是流露出尷尬之色。
有心反駁,但又不知說什麼!
看到他這副模樣,大家那裡不會明白。就在現場氣氛多少有些尷尬之時,坐在上手的敖庚突然睜開雙眼,並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好了!”
“大家都是為了海族!“
“都是為了這場戰役!”
“虎布魯和龜甲說的都對,也都有道理!”
“明日寅時,虎布魯所部作為先鋒,從正面攻打,一旦攻破城池,當記做首功!”
“諾!”
聽敖庚欽點自己為先鋒官,身體粗壯好似小山的虎布魯不由的就是一陣大喜,到最後更是忍不住起身,重重抱拳,大聲應諾的同時,並用挑釁的目光看了龜甲一眼。
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眼睛中的得意,挑釁,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只氣得龜甲臉皮哆嗦,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敖庚欽點虎布魯,這也從側面的否定了自己的建議。就在他窩火,生氣,卻沒有辦法訴說之時,敖庚突然扭頭,對他先是展演輕笑,這才說道:“龜甲大師所言,也不無道理!”
“在虎布魯攻城的同時,龜甲大師所部,也可以佯攻東門,西門,獨留北門,震懾敵膽,讓他們不戰而退!”
聽到敖庚的話語,龜甲本來有些抑鬱的心情,瞬間變得開朗起來,本來有些萎靡的目光,更是變得銳利。
“諾!”
“還請殿下放下,老臣定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隨著敖庚的安排,大營中本來有些沉悶的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颳起一陣怪風,不僅將大帳吹的啪啪作響,更將立於大帳外面的旗杆吹斷。
看著緩緩到底,好似死蛇一般纏繞的旗幟,眾人的臉色不由的大變。
坐在上手的敖庚更是豁然起身。
這大戰未起,就先折斷旗杆,可不是太好的兆頭,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心中多少有些擔心,想到這裡,他不由的看向龜甲。
看到敖庚的目光,龜甲大師也是不由的皺眉,過了半晌,他這才滿臉遲疑的說道:“啟稟殿下!”
“這狂風席捲,吹斷旗杆之事,並非吉兆!”
“根據兵書記載,諸葛武侯當年也曾遇到過此情形!”
“武侯斷定,當日晚間有人偷襲營盤,故而讓人以稻草扎出假人,並且將山羊倒懸,不停的擊鼓、1”
“做出營地之中人聲鼎沸之狀!”
“而大營內的人,則是埋伏在四周,靜靜的等待敵軍偷營!”
“事實上也正如武侯所料。當天夜裡,敵軍偷襲,全部落與埋伏之中!”
“武侯大勝!”
“而敵軍則是大敗!”
“按照兵書所云,此間夜晚,恐怕會有人偷襲。殿下還是要早做準備才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