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的心中滿是無奈,吳顯這個人,怎麼也這麼奸猾了!
雙喜還想爭辯一番,卻聽見吳顯俯身,在她的耳畔輕語道:“你若是不想給這家客棧的人招來禍端,最好不要胡言亂語。”
很顯然,吳顯不想在安慶朝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為這樣,只會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尤其是兩國,現在已經開戰了。
按說吳顯知道雙喜沒有死,也感覺到是有人設計了自己,但是卻很難收回成命,然後收兵。
畢竟兩國開戰,在沒有打起來的時候,怎麼說都好說,可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卻不是說停就能停的!再者,嶽大將軍已經收到了“安慶帝”的命令,讓他對北漠出兵,現如今京都大亂,京都和外界的聯絡基本封鎖,安慶帝就是知道有人假傳聖旨,也沒有法子啊!
雙方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狀態,誰先停下來,誰就是被動挨打的那一個,便是這兩國的國主想休戰,那些將士們,也不樂意啊。
所以說,現在兩國的聯盟,已經徹底瓦解,吳顯在安慶朝出現,若是給一些正義衛國的俠士給知道了,怕是都會想來取吳顯的性命。
以前吳顯暴露了,到也沒有什麼,畢竟為了防止兩國交戰,大家可能會忍氣吞聲,但是現在,已經打起來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如是能取了敵國之君的頭顱,豈不快哉?
吳顯不怕別人來偷襲自己什麼的,但是他怕會有人傷到雙喜。
吳顯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事情畏手畏腳,不過他卻甘之若飴。
吳顯這裡有著為雙喜著想的意思,說出來的話,卻是不怎麼好聽,帶著一種濃濃的威脅的意味,雙喜聽了,當然是很是惱怒,非但沒有領情,反而覺得吳顯是一個卑賤的小人,竟然會用別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了。
不管雙喜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老闆娘印象怎麼樣。這個老闆娘到底沒有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雙喜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辜的人,因為自己受牽連,而接受吳顯的怒火。
所以只好偃旗息鼓。閉口不言了。
雙喜有些生氣了,雙頰鼓了起來,氣鼓鼓的,這樣的神態,落在吳顯的眼中,他竟然覺得雙喜很是可愛。
雙喜若是知道吳顯想什麼,肯定會徹徹底底的無奈了,現在她就是怎麼做,落在那位大爺的眼中,都會覺得她好啊……
老闆娘笑著說道:“好了。幾位客觀,樓上上房請。”
老闆娘沒有問幾個人住什麼樣的房間,就衝著剛剛巫力那出口就是要包下整個客棧的話,老闆娘就知道,這是幾個不差錢的主。傻子才會把他們安排到下房去,這幾位可是財神爺,一定要伺候好了。
吳顯抱著雙喜,往樓上走去,進了天字號的房子。
雖然說是上房,不過地方小,客棧也不大。這件上房,設施也很簡陋,不過就是一面屏風,一張茶桌並著幾個椅子,外加一張拔步床。
床的上面,放著一床的被子。雙喜看著,萬分的尷尬,想和老闆娘說清楚,再拿一床被子,可是這話她還沒有說。就自己止住了。
她若是和老闆娘再要一床被子,豈不是就是默許了吳顯和自己住在一起?不行,這絕對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無限給攆出去!
若是真的和吳顯在一起睡覺,雙喜就覺得,自己就仿若是放在狗窩的骨頭……危險的很啊,別說自己的逃跑大業了,那是時刻都要面臨著被啃乾淨的危險。
吳顯一隻手關門,一隻手抱著雙喜,然後把雙喜放在床上。
雙喜一得到自由,就連忙往後退了兩步,鎖到了床腳。
吳顯坐在了床上,雙眸一沉,危險的說道:“女人,你過來。”
雙喜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過去。”傻子才過去!
吳顯陰測測一笑:“你若是不過來,別逼我自己動手!”
雙喜咬牙:“要殺要剮,你直說,我雖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可是也未必怕了你!”
看著眼前那面容堅定,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的雙喜,吳顯朗聲笑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有骨氣,就仿若是那草原上最烈的馬!”
馬?雙喜豎著耳朵,聽到了這個詞,聽到了吳顯那奇葩的比喻。
什麼叫做最烈的馬?他是把自己當成馬兒一般嗎?雙喜的心中,更是憤怒了,若是說吳顯千方百計的想擄走自己,是因為喜歡自己,她憤怒歸憤怒,可是不會怨恨,現在吳顯雖然說不是因為喜歡擄自己,而是因為好玩……她憤怒之餘,有了恨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