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文學的繁榮又離不開唐太宗的巨大影響力,“有唐三百年風雅之盛,帝實有以啟之焉”。
說到政治制度方面,著名國學大師陳寅恪在其《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中就曾開宗明義地指出,廣博繁複的隋唐制度不外乎有三個來源:一是北魏和北齊,二是南朝的梁陳,三是西魏和北周。而實質上,梁朝乃是繼承創作而陳朝只是因襲不變而已。因此說,若沒有蕭衍的政治開創之功,也就難有後世隋唐制度的完善。
再具體到學術思想方面,蕭衍“三教同源”觀念的提出,亦可謂影響深遠——它對於佛教地位及其與儒、道二者的關係作出了明確的解釋,從而便為佛教在中國贏得了與儒、道鼎足而立的崇高地位。蕭衍也是繼釋家慧遠之後真正使佛教中國化的實現者,可是偏偏有後世佛家弟子不認同作為政治失敗者的蕭衍,編造出一段他和達摩祖師話不投機、不歡而散的故事來揶揄他,嘲笑他其實並不懂佛學,他們實在是有些數典忘祖的嫌疑。
不僅僅在佛學方面,其實蕭衍對於儒學也是青睞有加,比如他就曾發掘了影響後世儒學極深、作為《四書》之一的《中庸》(唐玄宗曾註解《孝經》),也註疏了大量儒學典籍,並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