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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視上播剖腹產實況來著) 但是你要注意消毒,還要尋求針灸麻醉或其他方式,否則太痛苦,讓人難過要死。〃 想起佑生所受之苦,一時淚下,佑生又緊緊地握了我的手,表面依然合著眼,不說話。

小沈喜滋滋地說:〃那這世間,還真只有我小師妹一人能行此計,天下無女子能比她醫術更高強。我這就開始尋找麻醉的方式,日後我們相攜相伴,造福人間!〃

我淚下不止,幾乎哭泣:〃小沈如此福氣,多少人羨慕不已啊。想多少情人愛侶,終是不能在一起。〃 佑生又搖我的手,大概怕我失態,我只好又喝了一杯。

這一晚,我們三個說說笑笑,我又哭又鬧。我們喝了無數的酒,互拍了很多次肩膀。佑生一直閉著眼,只握著我的手,沒說一句話。

最後我們約定,在五月十五之日,我送兵士護衣,小沈去為軍隊義診,同到邊關,與程遠圖相聚,接著喝酒聊天。但若有戰事則不行,省得給他添亂。

時至子夜,大家都說佑生應該歇息了,程遠圖和小沈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餘下我和佑生,一片狼藉,殘燭敗火。

我一隻手握著佑生的手,一隻手支著額頭,只覺頭大屋旋,胸中滿溢。

不知過了多久,佑生輕嘆了一聲,緩緩說:〃我讓他們給你備了馬匹,收拾了那些衣服,準備了包裹在你房裡了。你,要好好休息。〃

我放下手,看向他,燭光下,他的臉美好得象一個夢,他的神情平靜安詳,目光柔和,帶著一絲愛憐,他的嘴唇輕抿著,似有笑意。我看著他,大罵自己,我真是個混蛋哪! 死有餘辜。

他忽然一笑,說:〃雲起,你放心,不管你休了我多少次,我是不會休了你的。〃 我終於哇地哭了出來,從他手中抽出了手,雙手扯住我的頭髮,使勁搖頭。他坐起身來,輕放了他的手在我臂上,緩慢地說:〃沒事,我受得了。〃

我痛得彎下腰來,胸中怒火升騰,我想殺了誰,那人就是我自己。

我咬牙切齒抬起頭,雙手一下按在他的雙肩,把他按倒在身後的被上,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下死命噬咬他溫柔香甜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充斥我的口中。他並沒有其他動作,只是在口唇之間與我拼死糾纏! 他針鋒相對,寸土必爭,無論我如何狠毒,他毫不退縮,爭城奪地,你死我活。我們象兩個高手對決,槍來劍往,斧砍刀劈,恨不能將對方活活咬死,吸乾對方一切的力量和勇氣!

我將將守著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奮力推開他,從他唇邊,抬起頭來,他面色平靜如常,只唇上處處破痕,流著鮮血,更顯得無比誘人。他眼中似乎映著燭光,他看著我,飄忽一笑,說:〃我夢中,就是你。〃

我雙手揪住我的頭髮,把自己扯得站了起來,一時覺得血肉飛濺,痛苦難當,像我的一層皮,被活生生剝下,留在了他身上。

我跌跌撞撞到門邊,不敢回首看他,一頭衝了出去。出門的一瞬間,好象有一把透明無形的利刃,當場把我的心劈成了兩半。我長長地哀嚎了一聲,月色黯淡,狼群四散,冬夜寒風,寂不囊?。。。。。

天沒亮,我獨自牽馬離開了王府,把佑生一個人,留在了那一片黑暗的屋宇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大們: 大虐將近,那些看了斷腿發怵的大大們,快回家吧,我求求你了,別看了。

那些心狠手辣古怪變態的大大們,可以留下受罪。

我一直在追求每級都有哭有笑,但現在大概只有嚇得發抖(我自己)。

多謝大大們的鼓勵和支援。尤其那些從第一章就和我在一起的大大們,沒有你們的

鼓勵,我寫不到現在!

大大們的每一個留言我都看,他們是我寫下去的鴉片!

我愛你們!

奔忙

我會合了程遠圖和小沈,一同出了皇城。小沈簡直象要瘋了一樣,嘴裡不停地講他的小師妹這小師妹那,兩個眼睛不是竊笑,而是明目張膽的大笑了。這同我惡劣的心境成絕對反比。如果不是念在他醫了佑生,我很可能掐死他,給他小師妹省了這個話癆丈夫。

我推說酒醉頭痛,只默默不語。程遠圖也冷著個臉,不發一言。我們都被那個瘋子殘害到了岔路口,大家抱拳相別,各自上路。我原來還煩小沈嘮叨,他們走了,我倒還希望聽誰說點什麼,不然我腦海裡全是昨夜佑生的容顏和他的話語,我快成瘋子了。

我任馬走在鄉間路上,呼吸著這久違了的自由自在的氣息,它依然甜美,可也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