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沒有字跡。”雲缺道。
“有,是一個醜字。”龍桃道。
雲缺並無意外。
既然秦皇曾經是子鼠,那麼丑牛幫他,天經地義,兩人曾經是同一組。
“這人長什麼模樣,大人還有沒有印象。”雲缺道。
“模樣啊,說實話沒看清,對方始終戴著兜帽,遮住了容貌,不過我看到過一個特徵。”
龍桃一邊回憶,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道:“齙牙,對!那傢伙有兩顆大齙牙。”
“齙牙?”
雲缺搖了搖頭,齙牙這種特徵實在太普通了,街上有的是齙牙。
“那位徐傲古怎麼沒在九儒樓,他去了何處。”雲缺問道。
“不清楚,我也僅僅見過幾次而已,不到一年,那傢伙就徹底消失了,再沒出現過,而陛下……呃小儒生也變得更加冷漠,更加強大,也更加陌生了許多……”
龍桃唏噓道。
連太尉都所知不多,可見這段隱秘的往事,秦皇從未與外人透露過。
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只有親自去問秦皇,但云缺估計人家未必肯說。
畢竟叛出星辰殿,不是什麼太光彩的事。
既然子鼠叛出星辰殿,那麼丑牛去了何處呢,雲缺始終百思不解。
龍桃又喝了兩杯後,起身離去。
秦皇的狀態太過危險,他這位太尉得守在皇宮,一旦出現意外,有人應對才行。
太尉走後,雲缺陷入沉思。
“徐傲古,丑牛,齙牙……”
雲缺的目光微微晃動起來。
齙牙雖然常見,但擁有齙牙的強者可不多見,恰巧雲缺就認得一位。
二哥!
二哥神智出了問題,自己名字都記不得了,只知道姓徐。
並且二哥也有一套紫衣,袖口也有字跡,不過是個奇怪的二字。
雲缺以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個二。
然後在二字的基礎上,添了幾筆,立刻變成了醜字!
“徐二哥,徐傲古……原來二哥就是丑牛!”
雲缺低呼起來。
雲缺心裡很複雜,自己身邊怎麼總出現生肖高手。
先是魏墨城與辰龍,之後是秦皇,還有個二哥也是!
“二哥的傷勢,莫非與秦皇有關,他們一起叛出了星辰殿,還是他們互相反目搏殺所致?”
雲缺一時間無法判斷出真相。
二哥人不錯,拿雲缺當小老弟一樣,打劫的時候總想著雲缺,次次分好處。
其實雲缺不想與二哥為敵,但如果二哥始終是星辰殿的走狗,那也沒辦法,下次見面只能淪為仇敵。
希望二哥與秦皇一樣,早已叛出星辰殿,雲缺心裡如此想著。
吃飽喝足,無需結賬,雲缺來到街上。
對面的書樓漆黑一片,早已關了買賣,旁邊的浴堂倒是燈火通明。
走進浴堂,常威和瞎子正恭候多時,一旁站著鴻影。
回來的時候,雲缺將鴻影暫時安頓在浴堂這裡。
拍了拍鴻影的肩膀,道:
“先在這裡住一陣子,等恢復好了,再回草原。”
“我沒事了師兄!你瞧,我壯著呢!”鴻影運轉氣機,給雲缺秀了秀肌肉,高興道:“剛才吃了八碗飯!大秦的伙食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管夠兒。”雲缺笑道。
鴻影歲數小,氣血充沛,加上血蠻的天賦,半天下來已經活蹦亂跳,精力十足。
小舅子沒事,雲缺也就放心了。
“師兄!我也要去攻打邵武國,宰了九夷人!”鴻影揮著拳頭道:“我們草原大軍離著邵武國最近,等我回去調集兵馬,推平九夷城!”
雲缺心說那感情好啊,你們草原若是能與大晉聯手,邵武國更沒機會了。
關鍵等你知道你爹到底是誰之後,還能不能有精神去攻打九夷城,這是個大問題。
“鴻影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朝一日,大晉與草原成了一家人,你該如何面對呢。”
雲缺試探著問了句。
“一家人?”
鴻影撓了撓頭道:“那好哇!我就可以隨便去天祈城玩了!我娘說天祈城可好玩了,有無數好吃的,還有天祈學宮!我娘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拜入天祈學宮,再娶個大晉女子,成為有學問的人!”
雲缺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