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王蔓氣勢一洩,又自嘲般的嘆了口氣:“說到阿母沒有人陪。等過幾rì小蘭和道憐來了,妾打算搬阿母那裡住一陣子,也好盡一個做女兒的孝心,到今rì妾才知道,做一個好妻子挺不容易的,既要侍候夫郎,也要照顧母親,還得cāo持家裡,做女人真難啊!”
“呃?”衛風詫異的看了眼王蔓,他很是費解這樣的話居然會從王蔓口中吐出。這不是現代女人常掛在嘴上的嗎?難不成。。。。王蔓也如自已般。軀蓋裡裝著個現代靈魂?
這荒謬的念頭僅一閃,衛風便排了開去,微微笑道:“王蔓,你既然想去。明rì便去。我這裡不用擔心。自個兒一樣睡,只是你別總和你母親呆一起,每天要給她留半個時辰的私蜜時間。至少沒來月事時一定要留出,你懂的,對?”
王蔓真想狠狠咬這人一口,當即沒好氣道:“你究竟睡不睡了?你不睡妾可要睡了!”說完,一屁股坐上了床,身體一翻,拽起被子矇頭便睡!
衛風不急不忙的把油燈吹熄,屁股剛捱上床板,卻是心中一動,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陳少女的聲音響起:“將軍,姊姊,你們睡了沒?”
“嘿嘿~~”衛風嘿嘿笑道:“陳少女,你莫不是想通了?雖然我白天與雙雙姊連戰了兩場,但再侍候你一場不成問題,進來,咱們三人大被同眠!”
王蔓忍不住湊上腦袋,掀起衛風腰際的衣服輕輕咬了一小口,以表示不滿,屋外的陳少女卻冷哼一聲:“將軍,妾和您說個事,是關於劉牢之的,不知道您聽了後還有沒有心思再玩大被同眠了?”
“衛郎,快去開門!”一聽與劉牢之有關,王蔓連忙拿胳膊肘子捅了捅衛風。
衛風也收起了笑臉,快步上前把門拉開。
就著清冽的月光,陳少女竟然披著一身軟甲,一副隨時將出徵作戰的模樣,王蔓趕緊坐起身子,問道:“少女,是怎麼回事?劉牢之怎麼了?”
陳少女鄭重的拱了拱手:“少女恭喜姊姊了,據京口的細作快馬回報,今rì傍晚,桓玄下詔調劉牢之任會稽內史,劉牢之yù舉兵相抗,但麾下眾將無一跟隨,弄致眾叛親離。。。。”
陳少女把細作傳回的信報原原本本道出,雖不詳細,卻可以判斷出大概脈絡,王蔓的面孔瞬間森寒一片,冷笑道:“劉牢之眾叛親離,必然會趁著桓玄派人來之前連夜循逃,想不到他也有今rì,果然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時辰還未到啊!”
衛風跟著揮了揮手:“王蔓,感慨明rì再發罷,當務之急是立刻以輕騎奔襲京口,說不定能截住劉牢之,若是讓他逃往江北,投了燕國或是魏國,甚至秦國,那就麻煩了。”
王蔓的俏面現出了一抹掙扎,遲疑道:“衛郎,妾擔心深夜出兵或會引來桓玄的誤會,何況京口是北府軍的根基,帶兵前去總是不大妥當罷?”
“哧!”衛風輕笑一聲:“我與桓玄只差一層紙便撕破了麵皮,理他作甚?他若敢派軍來攔,老子的鐵騎也不是吃素的,深夜正是以騎兵破步卒的天賜良機,一戰滅了他都不是不可能,到那時,請府君錄尚書事,我往上游任荊江二州刺史。。。。”
“停停停!”王蔓沒好氣的打斷道:“你連士人身份還未取得,就想刺荊江二州?做夢!”
“嘿嘿~~”衛風嘿嘿一笑:“想一下又如何?當然,這只是最理想的狀態,我料定桓玄不會多事,而京口方面也不用擔心,劉牢之大勢已去,北府軍突遭劇變,必然軍心惶惶,誰會替他出頭?你看,陳少女連甲都披好了。”
陳少女也勸道:“姊姊你是當局者迷,將軍對京口軍民還有援手之德呢,於情於理,北府諸將都會選擇裝聾作啞,來,少女替你和將軍披上甲,抓緊時間應該來的及。”
“嗯!”王蔓重重一點頭!。)
第二八六章 窮途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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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少女的幫助下,王蔓一襲軟甲披上了身,暗黃顏sè的牛皮軟甲完美的襯托出了她那爽颯的英姿,衛風卻沒披,僅身著勁裝,這一趟奔襲京口的要點在於趕時間,作戰的機率少之又少。
三人急匆匆的奔下小樓,王蔓向後看了看,遲疑道:“衛郎,去和阿母打個招呼,咱們最快也要明rì白天才能回來呢,這不明不白的走了,妾怕阿母惦念著。”
衛風回頭張望了眼,庾氏居住的小樓黑燈瞎火,已與夜幕融為了一體,便搖搖頭道:“別去了,說不定你母親正嘿咻嘿咻快活著呢,打擾她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