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多便是軟禁她在飛馬牧場吧!”
“你不想要收服她嗎?”婠婠說道,語氣幽幽的,讓人憐惜,傲雪笑道:“自然是想要了!”
“女人就算是再有大志抱負,也是敵不過你們男人的柔情蜜意的!”婠婠幽幽地說道,眼波流轉,款款深情流轉,眉宇間一股嫵媚的神色,分外動人,傲雪心中一熱,說道:“應該是反過來吧!”
一把抱著婠婠,兩人坐在窗臺前,月色灑下,拉得兩人長長的影子,兩人細細密密地熱吻著,便是風兒也不由得駐足,看著兩人纏綿,良久,兩人方才停了下來,婠婠微微起伏著胸脯,雙頰通紅,眼睛之上柔媚如水,皆是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是要將傲雪淹沒在她秋水般的眼中。
她雙手抱著傲雪的脖子,腦袋枕在傲雪的肩頭之上,幽幽的體香傳來,女兒家天然的清香分外的動人,她語氣幽幽地說道:“這不是嗎?女人總會多愁善感,英雄難過美人關,而美人巾幗也是同樣難過英雄關,美男計也是足以媲美美人計的!”
傲雪撫著婠婠的背脊,溫熱的手掌在她的背臀之上流連,薄薄的衣裳讓兩人皆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婠婠微微喘息著,任由傲雪動作,傲雪說道:“你想要我實行美男計?”
“你已經不是作了?商場主是怎麼回事!”婠婠哼了一聲,白了傲雪一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婠婠嗔道:“你又使壞了!”婠婠坐在他懷中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臉上一紅,呵氣如蘭,貼在傲雪的耳邊說道:“你真壞啊!”
一個女人在你耳邊說著你真壞,你會有何感覺?
這一夜充滿了曖昧的粉色,兩人相擁而眠,纏綿自不待話。
第三八節 偷得浮生
長亭外,古道邊,微風拂柳,依依臨水惜別。
青青楊柳隨風,芳草泥香,商秀珣一直送李秀寧到了城堡外數里,商秀珣與李秀寧依依惜別,兩女是手帕之交,自小相識,商秀珣性子高傲,並沒有多少朋友,而李秀寧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兩女感情頗為深厚,此番別離不知道何時方才能夠再見。
距離四大賊寇進犯已是過了半旬,飛馬牧場無事,卻也是加強了防範,因為有內奸出現,商秀珣也就對飛馬牧場進行了一次整頓,牧場的面貌煥然一新,也提拔了新的執事,如此匆匆數日已過了。
兩女一番話別,而柴紹卻是仇恨地望著傲雪,他一身錦袍,卻是因為這些天的事情顯得憔悴不已,他的真氣被禁錮,若是沒有傲雪的幫助難以復原,他倒也是硬氣,毫不哼聲,只是怨毒地望著傲雪,心中暗道:“等我回復武功之後,一定會找你報仇的,今日之仇,他日一定十倍奉還!”
而李秀寧別去之時,只是邀請傲雪到太原作客,傲雪答應下來,傲雪當然知道李秀寧的意思,只怕是有意拉攏他吧,這次傲雪表現出來的武功,最是讓人動容,而且精武會這番已經並非以前小小的幫派了。
不過是些許時日,這世間已經是斗轉星移了,而天下也是變幻莫測了,李秀寧眉宇間有著些許的愁色,也不知道是因為別離還是其他,商秀珣說道:“秀寧此番離去,你需要多多保重!”
“秀珣你也是如此!”李秀寧說道,“這番分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了,如今天下大亂,你還需要小心,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你飛馬牧場,此次四大賊寇還有李密的人就是如此!”
“秀珣知道了,哼,我飛馬牧場也並非軟柿子,他們想要捏就捏的!”商秀珣臉上一冷,身上一股冷然的氣勢湧來,吹動她淡素色的武士服,顯得英氣勃勃。
“只怕是有人潛伏其中也不知道而已!”柴紹在一旁冷聲說道,他目光怨恨地望著一旁的傲雪,一身青袍,顯得卓然而立,望著柴紹的目光,傲雪回了一個冷然的眼神,讓柴紹打了個冷戰。
商秀珣也並不理會柴紹的話語,說道:“前些日子傳來了陽光江東被殺,只怕天下已亂了,秀寧你們李家打算如何?”
李秀寧目光遙遙,凝視著遠處群山峰巒起伏的威勢,語帶傲然的說道:“這個天下本來就是能者居之,我二哥一直勸說我爹爹起兵,如今楊廣已死了,只怕爹爹也要起事了!”
李秀寧將如此隱秘的事情道來,商秀珣不由得心中一動,望著李秀寧熱切的目光,說道:“秀寧若是需要戰馬,我們飛馬牧場自然會提供給你們的!”
李秀寧看商秀珣良久,方才稱謝,兩人又是談話良久方才依依惜別。
“既然你們飛馬牧場難以保持置身事外的態度了,為何不答應李秀寧?”傲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