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最後一個“嗯”字,讓她背脊一陣電流劃過,身體又軟了。
她不顧羞恥,也不管自己全身什麼都沒穿,就直接纏了上來。
“公子,你難得來看妾一次,不要走得這麼快嘛。而且,每次都不好好看看妾。”
沈仲面色未變,眼眸中的情緒,都沒有絲毫變化。
整個人像一塊木頭一般,可是,偏偏他聲音十分性感。
他蹲下身,讓紅芍好好躺著。
他目光在她身上掃蕩了幾番:“沒好好看你嗎?那我現在好好看看。”
“公子”
紅芍聲音小聲,尾音極長,像一隻勾人的狐狸一般。
而沈仲的手,也落到了她的眉宇處,聲音性感低柔:“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然後落到了眼睛處:“明眸善睞。”
朱唇處:“丹唇外朗,皓齒內鮮。”
他手上微微使力,讓紅芍的頭微仰,手指順著纖細的脖頸下滑:“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兩手繼續往下,雙手手指內扣,直接將一旁的一件薄薄的衫衣覆蓋到她的身上。
露出半個渾圓,弄出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往中間推擠,紅芍嫵媚地半睜著眼看他。
而沈仲,像是柳下惠一般,眉目不動。
又念起了詩:“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
紅芍自然不是簡單的,都麼也不會在“有香樓”待那麼久。
她的一雙睡鳳眼顧盼神飛,甚至於引逗地拋了個眼神兒過來,聲音卻是嬌俏的,“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
旋即她的雙手,豪放地把薄衫扔到一旁,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她的聲音中既有小女兒的嬌態,又有念這詩時的古韻,還有女人的嫵媚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