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虞萌下身，他只感覺到胯間一熱，女孩的動作輕柔而仔細，很快把他黏膩的腿間清理乾淨。

&esp;&esp;她蹲在沙發前，打量著虞萌略微凌亂的私密處，伸手摸了摸虞萌的腿，肌膚的細膩熱度透過輕薄的布料傳來，大腿根部的絲襪有道破損的痕跡，軟綿雪白的豐盈腿肉從魚嘴狀的破口膨出來，像裱花口殘餘的香甜奶油。

&esp;&esp;虞萌被她的凝視盯得略微不適，她的目光有實質般在他腿心遊走，像一隻存在感極強的手在會陰處上下撫摸，不斷帶來腎上腺飆升的刺激，本來未消下去的昂揚打了雞血似的豎立，鮮豔的肥圓龜頭橫斜著繃緊襠部，幾乎要從腿根處的破口彈出。他少見地羞怯而尷尬，膝蓋併攏，溫暖溼潤的腿根夾住杜莫忘拿著毛巾的手，肉感十足的腿肉包裹著她的手磨蹭。

&esp;&esp;“你這樣我不好擦，”杜莫忘說，把手從虞萌泥濘的腿心拔出，“你自己來？外面好冷，你小心著涼，一定要弄乾淨。”

&esp;&esp;虞萌還沒反應過來，“嗯”了一聲，杜莫忘把毛巾塞給他，看了下手機，抬頭對他說：“我走了，時間來不及了。”

&esp;&esp;“哦哦。”

&esp;&esp;杜莫忘離開後虞萌在沙發上坐了片刻，手裡攥著毛巾，他忽然站起來，衝出包廂門，樓下杜莫忘正在結賬。

&esp;&esp;“恭喜您啊，客人！您實在是太幸運了！”店長笑眯眯地奉上包裝好的蛋糕，“今天恰好是開店叄週年的紀念日，您是我們店裡第88位客人，按照我們一貫的傳統，我們為您提供了免單福利以及店內招牌點心作為回饋！”

&esp;&esp;杜莫忘半信半疑，她這個人運氣不怎麼樣，買飲料只中過一次獎，人生最大的運氣全花在被杜遂安帶回家上，今天是哪門子的福星照耀在她頭上了？這麼精準扶貧。

&esp;&esp;“您看，這是前兩年幸運顧客留下的簽名，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也在這面留言板上寫下自己的簽名如何？”店長笑容可掬，“也算是一種幸運傳遞啦，麻煩您給個好評！”

&esp;&esp;杜莫忘這才放下心，接過金粉簽字筆。

&esp;&esp;虞萌站在二樓沒出聲，店長在杜莫忘寫字的間隙抬頭望向他，畢恭畢敬地俯身行了個禮，虞萌微微挑了挑下巴，美豔昳麗的面龐籠罩著一層早春冷霧般的疏離，如同一位傲慢的公主。

&esp;&esp;他看著店長送出蛋糕，杜莫忘輕聲道謝，還沒轉過身，一隻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

&esp;&esp;她要走了。

&esp;&esp;他注視著一切，不知道左胸揣著的那顆跳動的東西為什麼失去了節律，本來只是小孩子抱住珍貴玩具的心思在剛才似乎變成了別的某種東西。

&esp;&esp;一種從未體會到的，飽含危險的情緒。

&esp;&esp;他想，我到底是……

&esp;&esp;忽然，似有感應一樣，杜莫忘抬起了頭，她對上虞萌的目光，笑了一下。

&esp;&esp;她揮揮手，用唇語說拜拜。

&esp;&esp;那寡淡的平凡的眉眼在一瞬間鮮活而生動，漆黑的眼睛閃閃發光，色彩鮮豔的光在她五官的每一處、在她面板的每一處肌理流淌。她整個人煥煥耀耀，那溫柔的、親近的、喜愛的感情化作實質浪潮般洶湧地朝虞萌席捲而來，那是不含一絲慾望的、不存在私心的善意，一如當年她將他從轎車前帶離的那個微笑。

&esp;&esp;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回到那個多年前的深秋的下午，孤兒院的晚餐時間，寒冷的風裡瀰漫著米飯和燉雞的香味，她牽著他的手跑在前面，兩人穿過簇金般的茂密銀杏樹，枯葉打著旋兒如雨般飄落，圓滾滾的白果被他們踩碎、爆開，“噼裡啪啦”的脆響跟隨著他們的步伐一直延伸到很遠，遠到他以為他能逃離這個世界。

&esp;&esp;她帶著他爬上高聳的鐘樓，對於小孩子說簡直是陡峭的懸崖，她在他後面護著他、推著他，兩人終於來到最頂層，蹲在欄杆後，耳畔是鐘錶齒輪契合轉動的細碎聲響，指著底下沒頭蒼蠅般的保鏢們哈哈大笑。

&esp;&esp;那些黑衣服的傢伙們焦頭爛額，誰也沒料到他們會在古老的鐘樓上，兩個小孩俯瞰著整座孤兒院，就像是站在世界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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