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蹙眉,被自己的念頭驚到。
不由又想,或許並非完全因為色令智昏,會不會當真如寶言所說,是那毒的緣故呢?
他放緩了動作,終究沒有吻她的眸。吻這種動作充滿了私人情愫,甚至於越過欲的範疇。
結束之後,二人沐浴過後,同榻而眠。寶言依舊很快沒心沒肺地睡著,不久之後,原形畢露,整個人往他身邊靠,甚至於輕車熟路地往他懷裡鑽,找到一個熟悉的舒服位置。
沈沉已經習慣她的睡相,無聲輕嘆,心道她與那些世家貴女還真是一點不同。她們什麼都會,端莊大方,舉手投足間皆是溫婉。
而她呢?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禮數學了這麼久也只能算勉強,女紅差勁,就連睡相都這麼差。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