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麼難辦的大案要案,多麼難啃的硬骨頭,只要交到他手裡,就沒有搞不定的。
論業務能力,論資歷,廖威武都要比現任的市局局長更勝一籌,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市局副局長的位置上打轉,再也難以前進一步,就因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不少衙內犯事的案子,都是他經手處理的。
眼見得這個黑麵閻羅忽然出現在酒會上,眾人一時間,還真有點蒙圈。
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廖閻王是來這裡抓人的?
他要抓誰?
沒有人敢說話,只是瞪大眼睛瞅著廖閻王。
別看酒會上這些人手眼通天,一個個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在廖閻王面前,也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誰要是犯在他手裡,不死也脫層皮。
甚至連一貫囂張得不得了的韓大少,也屏息靜氣,變得安靜無比。
如果說,整個元平市公安局甚至整個益東公安系統,還有一個人會不在乎他老子的身份地位,那這個人就一定是廖威武!
韓大少也不願惹他。
一個人,去惹一條瘋狗做什麼?
這就是韓大少此刻的心思。
但是,顯然讓韓大少意想不到的是。廖閻王這回,居然是直接衝著他來的。
從進門的那一刻。廖閻王的目光就定在他的身上,再也沒有挪動過分毫。腳下也是毫不猶豫,徑直向韓成棟走過去。
緊隨在廖威武身後的幾名便衣警察,已經閃開來,包抄過去。
這幾位訓練有素,一言不發,對滿堂的金碧輝煌和一大群衣冠楚楚的貴賓,視若無睹,甚至連那一堆荷槍實彈的同行也並不多看,目標專一得很。
什麼樣的頭頭就帶什麼樣的兵!
“廖局……你。你這什麼意思?”
韓大少終於覺得有點不對了,看著廖威武的黑麵,強作鎮定地問道。
“你是韓成棟嗎?”
廖閻王在韓大少跟前兩米處停住了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冰冰問道,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彩。
韓大少就知道糟糕了。
公安的辦案流程,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雖然他從未進過公安局或者派出所的號子,卻指使手下的狗腿子幹過不少這樣的屁事。
“廖局。你開玩笑的吧?我是韓成棟啊,我爸是……”
韓大少差點犯起了結巴。
“抓起來!”
一言未畢,廖威武已經一揮手,低吼了一聲。
不等韓大少回過神來。兩名便衣早已從旁邊一擁而上,扭住了韓成棟的胳膊,“咔嗒”一聲。給他戴上了錚亮的手銬。
“廖威武,你幹什麼?為什麼抓我?”
韓大少大吃一驚。立馬竭力掙扎,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韓大少竟然被抓起來了?
而且是在元平大酒店大宴會廳,當著這許多社會名流的面,“咔嗒”一聲,給戴上了手銬?
“韓成棟,你涉嫌強—奸,貪汙受賄,詐騙,敲詐勒索等多項罪名,我們依法對你進行拘留,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廖威武一板一眼,一字一句地說道。
“帶走!”
兩名便衣警察一邊一個,架著韓成棟就往門外走。
“放開我,特麼的你們狗膽包天,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
韓成棟急了,這些傢伙玩真的?
當下拼命掙扎扭曲,又叫又跳,嘴裡喊個不停。
但在兩名便衣警察的挾持之下,他基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無論如何掙扎扭動,都無濟於事,很快就被警察帶了出去。
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叫喊聲漸漸遠去,酒會大廳裡依舊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大夥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韓成棟被抓了?
這意味著什麼?
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刑事案子,這意味著,省裡這段時間風波詭異的爭鬥,已經有結果了。聽聽韓成棟的罪名就能知道端的——強—奸,貪汙受賄,詐騙,敲詐勒索!
這可不是普通的罪名,這是要往死裡整的節奏。
這幾樣罪名,只要落實一樣,就夠韓大少喝上一壺的。倘若全都落實下去,恐怕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