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努力存錢,想著有一天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好好過日子。”
聶瑤撇嘴笑著逗她說:“小淚包,動不動就哭鼻子,都成‘心愛女人’了還有什麼可哭的。這不就是你一直嚮往的生活嘛。”
自從和葉晨談戀愛後,周靈就買了些所謂的“戀愛寶典”回來研讀。
這會兒搬家帶不走,她打算都留給聶瑤。
聶瑤對那些書早有微詞,認為那是些既無聊又騙錢的東西,聶瑤認為愛情就像樹葉,沒有兩片是一樣的。這種經驗怎麼可能從別人的經驗裡面學到。
周靈被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推了聶瑤一把,然後拿過其中一本,隨手翻開來給聶瑤念:“男人一生都是孩子,肯像孩子一樣在你面前撒嬌,說明信任和愛。男人在你面前越穩重,說明你們心的距離越遠。”
☆、第二十六章
聶瑤這時口裡要是有水;一定會被她噴出來,她真想知道寫這種書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些事能一概而論嗎?聽著就覺得厭煩;聶瑤現在真是一點情情愛愛的細胞都沒有。
她攬過周靈,用力地和她擁抱;明明心裡不捨;嘴裡卻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你趕快搬走吧,可別在我面前整天念這些東西;酸得我牙疼。”
週一,公司裡。
聶瑤今天心裡就像是提著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的。每每看到高經理出出入入,她都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叫進去劈頭蓋臉地丟一份辭退信過來。
其實她心裡是有後路的,那天晚上答應靳恆遠和後來從商場裡跑掉;聶瑤心裡都是有盤算的;只是那些理由和高經理說不來,她更希望能對靳先生講。
但如果,靳先生把事情做到走公司流程來正面辭退她,她也不介意把老闆威逼利誘女員工陪客的事廣而告之。
不過,用自毀前程的方式來爛別人人品,不划算,何況自己沒有證據,證據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聶瑤心裡暗暗地想。
她擔心的事情自然不會發生。
下午下班時,聶瑤剛走出公司不遠,就發現有輛車子在她身旁短促地按喇叭,緩緩相隨,讓人無法忽略。
聶瑤用餘光也認得出這是誰的車,她第一想法是假裝沒看到,快速走掉。
但跟自己的老闆使性子絕對是不明智的,聶瑤只用半分鐘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她轉過身,像沒事人似的,用狀似驚訝的表情說:“靳先生,這麼巧啊。”
靳恆遠停住車,下車繞過車頭為她開啟副駕駛座的門,偏頭示意她上車,舉止是一貫的溫文爾雅,只是聶瑤現在可絲毫不這麼認為。
聶瑤表情如常地坐進了車裡。
靳恆遠又繞過車頭坐回車裡,發動了車子。
車子慢慢向前,很快融入車流。
聶瑤早在心裡打好了腹稿,只要靳先生開口問及那個香港老闆的事,自己就立刻回他:靳先生您說那個李總很大方,可我只不過讓他在商場裡買幾個首飾而已,他就不高興地趕我走。也或許是我的魅力不夠,不適合做這種事。
這麼說挺保險,不但可以把責任推給那個香港人,還根本無從對證。
聶瑤甚至想到可以狀似替老闆著想地對靳先生加幾句:與這麼小氣的人一起投資要慎重,說不定他的公司不像外界所傳的那麼有經濟實力。
此刻,聶瑤在心裡盤算是不是該先聲奪人地自己先提及此事,可又不敢妄自開口。
做人最怕沒有清高的資本,卻偏偏有那麼點清高的劣根。聶瑤在心裡這樣恨恨地總結。
“上次的事你做的很好。”靳恆遠先開了口,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
聶瑤當即心跳漏一拍,心說幸虧剛剛沒亂講,看來那香港佬吃了啞巴虧,什麼也沒和靳先生說,投資的事也還談成了?
聶瑤可不敢細問。
靳恆遠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輕弧,繼續說:“你不想做的事可以告訴我你不願意,沒必要委屈自己,我也不是真的要你那麼做。”
聶瑤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靳恆遠給自己找臺階下,解釋說:“那天就是想試探一下那個香港人的誠意,你知道金盛以前的事,所以我不太信得過香港人的。”
聶瑤直直地看著他,不接話,心裡根本沒明白他的邏輯。
靳恆遠被聶瑤盯得有點尷尬,輕咳了下,繼續辯白:“如果他沒有和我合作的打算就不敢帶你走。”
聶瑤心裡其實有很多疑問想問,可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