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單獨呆在一起,赤色兇兵肯定會對夫人不利的!”
“或許夫人這樣做有她的理由吧,最起碼夫人的這一份氣度就不是我們所能比擬的。”
“可夫人的安危很重要啊。”
“……”
一群大佬在那裡表現出絕對的關係姿態,但是心裡卻早就笑的都喘不過氣了。他們壓根就沒想到維多利亞夫人會犯這種錯誤,而這個錯誤就會要了她的命!
神秘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面色冷漠,似乎對於維多利亞夫人的安全絲毫不擔心。
會議室裡,蕭援朝看著維多利亞夫人踩著精緻的皮鞋向他走來,露出一個微笑。
“夫人,您竟然一個人走進來了,難道不害怕嗎?”蕭援朝微笑著問道。
“害怕?為什麼要害怕?”維多利亞夫人聳聳肩膀道:“這裡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為什麼要害怕?倒是你,難道不怕我跟你算賬嗎?”
維多利亞夫人的臉上一絲恐懼都沒有,平靜的讓人覺得意外。她拉過一張椅子坐在蕭援朝的面前,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凝視蕭援朝的雙眼。
“你認為我是來殺你的對嗎?”維多利亞夫人笑著搖搖頭道:“我可不是來殺你的,殺了你雖然對我有很大的好處,但是卻會讓我從根本上受損。我的一切都是保羅的,而你又是保羅唯一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殺了你?那些傢伙根本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一座橋樑,所以他們……我不用殺你的理由來,你覺得我能進入這個古堡嗎?這裡的所有工事壓根就不是防禦外來侵略的,而是防禦我的,懂嗎?”
蕭援朝盯著維多利亞夫人默不作聲,心裡輕輕舒了一口氣。說真的,讓他擊殺維多利亞夫人也很難。當然,如果對方非得要讓自己死的話,那也只能選擇先擊殺對方了。
“其實我不是非得有那麼大的權勢,也不是非得死死握著不可,我也可以放權。”維多利亞夫人的眼睛裡閃爍著一抹老狐狸一般的光芒,繼續微笑著說道:“你覺得如果我死了以後,保羅的日子會好過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只要我死,保羅的日子會比任何人都要難過。雖然他的實力很強,但是他太單純了,並且還有敏感的身份。所以我不能放權,哪怕捏到現在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當這種不滿爆發出來的時候,我就變得無以力繼。還好我擁有最後的底牌,能夠暫時壓制,懂了嗎?”
這是維多利亞夫人要為自己的兒子鋪路,所以她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會把手中的權力放掉。這是一次條件成熟的不滿爆發,卻被輕而易舉的壓下去。姑且不管維多利亞夫人手中的底牌,單單能夠從這種情況下直接翻身再度站穩,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一場戰鬥的贏家是維多利亞夫人,蕭援朝輸了,敗了。而事實上哪怕他的實力再強,殺掉的神秘人再多,也無法阻止維多利亞夫人的勝利。簡單來說吧,維多利亞夫人除了用手中的那張底牌之外,完全可以用區域性戰爭的方式對那些想把她壓制住的勢力打壓下去。
策劃戰爭,統治圓桌收益;策劃戰爭,軍火商受益;策劃戰爭,完成焦點的瞬間轉移。
只是維多利亞夫人沒有那樣去做,若是那樣,跟狗急跳牆有什麼差別?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倒是想知道您會怎麼處置我。”蕭援朝掏出一根雪茄咬在嘴裡道:“您既然敢一個人進來,就不準備殺我,對嗎?”
“當然。”維多利亞夫人露出慈祥的笑容道:“等我死了,我還需要你幫助保羅呢。你是他唯一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好了,讓我們靜靜的等待十分鐘。”
“砰!”
清脆的槍聲響起,打破了外面的寂靜。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殺戮聲頓時響起,彷彿這一槍只是一個訊號,告訴所有人,屠殺開始了。
會議室外,神秘人悍然向古堡裡的大佬以及安保,甚至是傭人之類的下殺手,進行一個不留的屠殺。短短的時間裡,大佬們渾身鮮血的躺倒在地上,第一時間遭到神秘人擊殺。緊接著,神秘人開始從上至下清理古堡裡所有活著的生物。
噪雜的槍聲與痛苦的叫聲很快消失,蕭援朝清楚的看到殷紅的鮮血順著門縫流淌進來,無窮無盡。而對面坐著的維多利亞夫人一臉的微笑,彷彿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的確跟她無關,她只是下達了一個不留的命令罷了,殺人的事全部由神秘人來完成。
銅牆鐵壁的統治圓桌總部從外攻擊是不可能的,但是從內部攻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