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面紗摘了,誰準你在宮中戴著面紗行走的?”
蕭鬱蝶這下子心裡“咯噔”了一聲,她不是不敢摘,倒是怕自己摘了,那樣的樣子會嚇到他們嘞。
見她無動於衷,吳友明顯是生氣了,他向周圍的兩個侍女遞了個眼色,侍女會意了,便朝著蕭鬱蝶這邊走來。
蕭鬱蝶後退了幾步,不是吧,這病太子也太變態了吧?人家戴著面紗也只是怕這大白天的走出來嚇人好不好?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麼?
侍女越走越近,就在她們快要接進自己的時候,蕭鬱蝶突然來了句:“好啦好啦,你們別這麼逼人,我摘下就是了。不過,你讓你的侍女先退下。”
吳友深邃地看了蕭鬱蝶一眼,這樣的眼神,可是跟他的病態不太符合哦。正當蕭鬱蝶掙扎的時候,吳友竟然真的叫他的侍女退下了。
待那兩個侍女走遠了之後,蕭鬱蝶這才挑眉笑了一下。
“太子殿下,你真想讓我摘了這面紗?”蕭鬱蝶還是為了確定什麼似的問了問。
吳友此時笑得詭異:“難道,你要本太子親自摘下不可?”
蕭鬱蝶寒毛直聳,這吳宮裡,怎麼什麼樣的人都有哦。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她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病太子素不相識,他有必要這麼為難她麼?看來,這地位高的人,總是喜歡以玩弄人為樂趣呢。
不過,待會兒他要是知道了她是新封的吳國夫人,那他就吃癟了吧。畢竟以自己的身份,他可以叫句媽都不為過的。
蕭鬱蝶沒有猶豫,她一面摘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一面泰然自若地笑著說:“按理來說,我是不應該向太子殿下下跪的,因為我是……”
“真醜,難怪要蒙著面紗……”沒等蕭鬱蝶說完自己的身份,吳友就嘖嘖地來了這麼一句。
蕭鬱蝶氣得個半死,該死的藥罐子,雖然自己現在的模樣的確好看不到哪裡去,但是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說自己丑,還真不是滋味……
就當蕭鬱蝶想要還擊的時候,吳友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
她不由得又後退幾步。
“你是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是什麼被冷落的妃子?”吳友一語中的,蕭鬱蝶啞然。
“這樣的故事,我聽得多了,一個個都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引人注意。”吳友此時已經貼近了蕭鬱蝶,“怎麼樣?被我說中了?花了很多的代價,才能走到這花香裡的入口來吧。想要吸引誰呢,是王子們呢,還是父王呢?”
蕭鬱蝶啞然,這叫她該怎麼說?如果她現在要說自己是那吳國夫人,豈不是要把這個藥罐子的大牙給笑掉了……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異變突起。
他逼得太緊了,以至於蕭鬱蝶不斷地往後退的,鞋子已經被湖水沾溼了。
吳友倒是伸了個懶腰,彷彿嚼著陽光似的慵懶地說著:“反正本太子剛剛上完那個傅老頭的課,正覺得無趣得緊呢。雖然你醜吧,但是你還有點意思。”
聽到他這麼說,蕭鬱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要幹嘛?
她可是吳王的妃子啊,他這樣,是**……
見蕭鬱蝶此刻的表情,吳友突然用手捏著她的下巴說:“在想什麼?就知道你是個**下作的女人,有本事來勾引人,就一定有本事逗樂本太子的哦?”
看他捏著自己的力度,可一點也不像常年有病的人吶。
只見他輕輕一推,蕭鬱蝶便一個站不穩地向後倒進了那一片幽綠色的湖水裡。
蕭鬱蝶嚇壞了。
他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下行兇?她不會游泳啊!
雖說是春日,可是那水還是寒得徹骨。
蕭鬱蝶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地喊著:“救命!我不會游泳的!救救我……”
可是岸上只有那個該死的太子一人,而且瞧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那種體弱多病的人吶。
顧不得猜疑那麼多,蕭鬱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冷麻了,喝了大口大口的水……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一隻強有力的手攔住了自己的腰,就是那麼一勾,就將自己輕易地救了起來。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那麼好心地救了自己,可是太陽比較晃眼,她只看到了一個白白的影子……
上岸之後,蕭鬱蝶過了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她朦朧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見到的,還是那個幸災樂禍的太子。
索性又閉起了眼睛,今天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