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戰士最後的一點尊嚴,他想著被庫克的人幹掉,這樣死的就不會太難看。
但是,他低估了失血對自己的影響,當庫克等人出現的時候,他已經陷入了眼中的昏迷狀態,手中的槍雖然依舊緊握,手指也貼在扳機之上,可他卻沒有機會再扣動扳機,為自己贏得最後的尊嚴了。
庫克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恐怕不會太容易完結,警方絕對會藉著這個理由來把他關進牢裡,所以他要儘可能快的處理善後,把這件事情的影響力降低到最小,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烏蘭烏德繼續生存下去。
否則的話,不要說警方,恐怕就是那幾個一直在虎視眈眈等著看他笑話的傢伙,也會趁機跳出來,然後把他給生撕活裂掉。
庫克的善後工作楚巖就不清楚了,因為他已經驅車離開,他的任務完成了,至少是暫時完成了一部分,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這個就只有到時候再說了,楚巖不是神仙,他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但凡是有未卜先知的情況,都是楚巖自己根據現有的線索和情報總結判斷出來的,並非神神鬼鬼的怪談超能力。
一個多小時之後,楚巖回到了庫克為他和蟲王所準備的別墅。眼瞅著天就要亮了,蟲王可是美美的睡了一覺。楚巖回來的時候,她雖然沒起床,但是卻也早已經醒過來,蟲王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是她卻有懶床的習慣。
“隊長,你回來了?”蟲王披著睡衣,從自己的臥室裡走出來,看著剛剛脫掉外套並且將一件看上去似乎是改裝過的避彈衣扔到了一邊,她有點好奇,不知道楚巖這整夜未歸,天色漸亮的時候才回來,手裡還拿著加了鋼板的避彈衣究竟是去幹什麼了。
“恩。你這麼早就起來了?”楚巖看著蟲王,他是想要暫時休息一下,然後去洗個澡,也許時間允許的話,可以補個覺,不過現在蟲王起來了,貌似這個補覺的事情就沒什麼希望了。
“不,我只是醒來,並未起來,和你聊一會,關心一下我的男人,然後我還是要回去睡個回籠美容覺的。”蟲王搖搖頭,下樓走到了楚巖近前,為楚巖解開襯衣的上面兩顆釦子,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一臉朦朧的睡意的笑著說道。
“在這裡休息的怎麼樣?還習不習慣?”楚巖對蟲王的話基本上已經產生了一些免疫力,該進耳朵的進耳朵,該直接忽略的直接忽略。
“加厚鋼板避彈衣,上面還有兩顆子彈,隊長,看來你今天晚上的活動很豐富啊,能不能和我說一下,這麼精彩的事情沒能親自參加,真的有些遺憾啊。”蟲王從一邊將加厚鋼板的避彈衣拿起來,看著避彈衣上面的兩顆彈頭,一顆是一號留給楚巖的狙擊槍子彈,另外一顆是二號在掃射中的流彈。
對蟲王來講,子彈就是子彈,不管是流彈還是狙擊槍的子彈,都說明楚巖晚上做了一件十分驚心動魄的事情,搞不好就是早晨天亮之後新聞的頭條,所以,蟲王對楚巖做什麼去了,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一方面是對楚巖的關心,另外一方面,則是純粹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
“可以,這件事本來也沒什麼需要隱瞞的,而且,仔細想起來,這事情和你還是有一些直接關係的。所以,說給你聽聽也無妨。
我先說事情,我去救庫克的小命了,那批神秘的過江龍對他動手了。這是我今天晚上做的事情。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重點,不過這重點,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你就當聽個樂子,是真是假我還真沒辦法去確定。”楚巖腦海裡所想的事情自然是與索洛夫有關,他可沒忘了索洛夫那麼痛快的就把自己獅子大開口的要價滿足,這麼痛快的人可不像是一個多沒心沒肺的傢伙。
之所以說是猜測,也是因為楚巖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所以他沉思了片刻,在蟲王期待的眼神中接著說了下去。
“我去找索洛夫,敲詐了他一筆錢,以我的離開作為籌碼,他給了,而且痛快無比。我相信他不會沒來由的這麼痛快,而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產生了一絲懷疑和聯想。
當然,還是那句話,純無保證的猜測和聯想。
我在救庫克的時候,曾經在對方的通訊頻道里聽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庫克只是二號目標,而他們還有一個一號目標。我不知道這個一號目標是誰,但是,我猜測可能是我。
一個任務之中,存在兩個目標人物,要麼就是巧合,要麼就是捎帶。總之,那支小隊的行動十分有序,配合默契,而且戰鬥力也不錯。他們闖入地獄男爵酒吧裡,為的就是直接幹掉庫克,可惜他們因為我的出現而導致了任務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