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而那時的父親似乎被折騰的有些筋疲力盡,我的直覺一向很強,我能夠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災難氣息,也許,那時的父親是需要安慰的,可是,我卻狠下心來對他不聞不問,我恨他,恨他對媽媽曾經的冷漠,恨他對我所有的不關心。
直到有一天,父親被兩個人帶走,再也沒回來,兩天之後,一位父親曾經的部下告知我,父親被關押在嶺山監獄,一瞬間,像是天塌一般的眩暈,心底無力的空茫,說不出的恐慌,可是,我依然還是面色無常冷靜的把那個叔叔送出了門,冷漠的甚至,不像是個十三歲的孩子。故作堅強嗎?我只是不習慣在陌生人面前示弱罷了,眾叛親離,樹倒猢猻撒,世態的炎涼,我比任何人都敏感和清晰,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
關上門之後,我知道,我還是哭了,空空的大房子裡,真的只剩下了自己,蜷縮在樓梯上,狠狠的發抖,我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怕冷,只是,眼淚不住的流,心底不住的有個聲音在呼喊,媽媽,我該怎麼辦,我好想你……
我想,總歸沒有人是真的愛我的,媽媽不要我,父親也一樣,到頭來,真的只有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