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要把髒水潑到她爹身上,死者已矣,難道讓他爹在地下都不得安生嗎?
但是奈何二夫人臉本來就腫的不像樣,再加上她急火攻心說的語速無比的快,別人根本就聽不清她說什麼。
舒潯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安媽媽,你儘管說,本侯倒要看看,誰敢舀你怎麼樣!”
安媽媽點了點頭,“蔚相當初說,此物是稀世之物,長期佩戴,會改變人身體的器官。二夫人知道後,第一個就想到了已經懷有身孕的倪姨娘,所以——”
舒潯易倏然轉過頭,狠狠地瞪著二夫人,“你還有什麼好說?”
二夫人冷笑了幾聲,即使扣上了這個罪名又如何,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她還是天染生母,再加上還有長公主給她撐腰,舒潯易最多也就罰她個禁足,扣發份例,想到這裡,二夫人索性不再出聲。
舒潯易憋了一口氣,想起二夫人跟長公主那錯綜複雜的關係,抱歉地看了一眼倪姨娘,又厭惡地掃了一眼二夫人,“二夫人失德,禁足一年,扣發份例!從今日起,舒府內所有日常事務全部交給倪姨娘,二夫人不得再過問。”
聽著舒潯易的話,倪姨娘身子顫了顫,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她萬萬沒想到,都是‘圖害嫡子’的罪名,她和二夫人的處罰竟然是如此的天壤之別。她愛的這個男人,竟是如此的……
惠人冷笑了一聲,六姑娘早就猜到結果會是這樣,所以,又安排了一出好戲,二夫人,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就在婆子們領命,準備把二夫人押下去的時候,一直失蹤了四天的春梅,慌慌張張地從小徑跑出來,舒潯易一愣,看著她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從府外回來。
“夏兒呢?”還未等春梅開口,舒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