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陰狠
太后見舒冬煙沒動臉色一沉怎麼煙美人你是不歡迎哀家
當然不是舒冬煙慌忙搖頭只是臣妾還有一件事希望太后恕罪
說太后擺了擺手臉上閃過一抹不耐
臣妾——臣妾——舒冬煙千思百轉努力想著合適的理由和不重的罪名
舒思玉有些看出了端倪冷哼一聲發難太后玉兒看這個煙美人是不是房中藏了人所以才不敢讓太后進去在這吞吞吐吐的拖延時間舒思玉犀利地指出要害
舒思玉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她知道注意說辭她只是說藏了人卻沒說藏了男人所以即使在舒冬煙的屋內發現不了什麼她也不至於被扣上汙衊妃嬪的罪名再加上舒冬煙的反應以及這麼多皇家禁衛軍的把守她相信裡面的人定然插翅難飛
太后柳眉倒豎掬起一把涼薄的視線投在舒冬煙身上煙美人是嗎太后雖然沒說什麼狠話旁人聽起來語氣也如常只不過心虛的舒冬煙卻感受到了那濃濃的壓迫感
當然——不是臣妾是覺得這些日子皇上一起在臣妾這裡不能讓其他姐妹雨露均霑擾亂了後宮秩序還請太后恕罪舒冬煙流轉間想到了一個還算順暢的理由出口
然而太后一聽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陰沉了半分你是在跟哀家炫耀你得寵向哀家示威呢是不是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這下舒冬煙可是蒙了不知該說什麼好太后冷嗤一聲直接躍過她向房內走去
舒冬煙瞠目結舌水眸外凸眼看著那幾個越來越靠近門的身影
太后——舒冬煙聲音嘶啞牙齒因為緊張磨得咯吱咯吱響就在她反應過來追上去的時候她的房門已經被推開裡面傳來一個犀利的女聲
你找死嗎敢動煙美人的東西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舒安夏說著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
住手太后啞著嗓子看著這個略感熟悉的背影微微蹙眉厲聲道
舒安夏聞聲轉頭一見是太后趕忙誠惶誠恐地上前行禮
太后一看是舒安夏臉色更沉了
怎麼是你
啟稟太后煙美人已進宮數日老太太和父親都甚是想念所以派臣女前來探望舒安夏低著頭輕聲道
舒思玉冷冷地剜她一眼回過頭給身後的一個嬤嬤打扮的人使了個眼色自己的視線則是向屋內的其他地方掃去
嬤嬤打扮的人會意點頭手裡攥著個羅盤就像床邊和屏風一側走去
低著頭的舒安夏彎起嘴角沒有吭聲
太后並沒注意到舒思玉和舒安夏這邊的暗潮洶湧掃了舒安夏一眼你就是那個國宴奪魁的舒家小姐抬起頭來
舒安夏抿著唇緩緩地抬起頭
舒安夏恭敬地看著太后用餘光打量太后身邊的舒思玉
舒安夏這是國宴後第一次見到舒思玉她已經不再是一副道姑的裝扮而是換了宮裝雖然她不知道舒思玉是以什麼身份呆在慈寧宮的但是她敢如此定然是太后授意甚至是經過皇帝同意的
舒安夏斜睨著瞄舒思玉的同時舒思玉卻是定睛打量著她
那個嬤嬤打扮的人拿著羅盤轉了一圈這時又回到了舒思玉身邊搖了搖頭
舒思玉擰眉心裡犯了嘀咕按理說不應該啊
太后打量了舒安夏一會兒懨懨地向一旁的座位走去跟著太后身後進門的舒冬煙緊張的死死地攥著帕子舒安夏給她使了幾次眼色她都沒看到
舒安夏無奈冷冷地對著她剛剛教訓的那個宮女還不滾下去別在這兒礙眼去給太后把皇上賞賜的新茶泡上來
一聽舒安夏如是說宮女打扮的陳子琪這才反應過來趔趄著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舒思玉秀眉一簇這個明明是舒冬煙的嬌梁殿為何舒冬煙不吩咐宮女做事而讓舒安夏代勞況且以她對舒府這陣子的監視暗衛明明說舒冬煙和舒安夏已經有些時日未聯絡了想到這裡舒思玉靈光一閃視線落到了了這個走路怪異的宮女身上
忽地舒思玉瞳孔一縮站住
舒冬煙手臂一顫原本絞著的帕子飄落在地
四姐姐怎麼了舒安夏笑靨如花一臉的無辜之色
一聽舒安夏叫四姐姐舒思玉的嘴角狠狠抽搐心裡開罵少在這兒跟她套近乎
太后聽著舒安夏的叫聲眉頭皺了皺轉而不解地看了一眼舒思玉如果不是舒安夏叫她都差點忘了她也是舒家的女兒可是既然生在舒家長在舒家應記舒家之恩怎麼玉兒一提起舒家像是仇家一般
看到太后臉上的疑惑舒思玉皺了皺鼻子這句‘四姐姐’我可不敢當要不然你我也不能被送到‘法青寺’還差點被五馬分屍
舒思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