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看著那些腳印,氣的不行。是野豬,跳過深溝,到地裡來拱的。
雖然很多甘蔗牙子都壞了,但是還有寫好的,無奈已經成這樣了,也不能不管啊!陳靜蹲下身子,把拱出地面的甘蔗又都給挖坑埋好,牙子也都埋進了地裡,不管它活不活,也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眼看就要做午飯是時間了,陳靜還沒有回來,下午還有四個豆腐要磨,明明說去地裡一下就回來的,看到陳靜一直沒有回來,張家生就和陳浩到地裡去看看。
當看到陳靜廢寢忘食,忘我的辛勤幹活時,兩人慌忙跑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嚇了一跳。
“姐,這是咋回事,甘蔗咋都翻出來了?”
陳浩突然出聲,把陳靜嚇了一跳,回過頭來。
“你們咋來了?甘蔗被豬拱了,俺在把他們給弄好。”
“都快要到做飯是時間了,你還不回去,我們能不出來看看麼?”張家生說著,也蹲了下來,幫忙弄甘蔗。
“那是,俺正睡覺哪!家生哥擔心你,非把俺從床上撈起來,來看看你在幹嘛!”陳浩不滿的說道,顯然對張家生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非常不忙。
“不用擔心,俺就是來地裡看看,又不是上山,不會有事的。”陳靜說著,不停的忙碌著。
張家生聽到陳靜的話,眼神閃了閃,沒有接話,默不作聲的幫忙做事。
“姐,這弄好了,還不是讓野豬拱麼,弄了也白弄啊!”看著兩人幹活,陳浩也蹲了下來。
聽到陳浩這麼問,陳靜也頭疼,她不是沒有想到,深溝能阻止兔子來吃麥苗,但是阻止不了野豬啊!
“唉,先不管了,弄好在說,回頭想想看有啥辦法吧!”
三人忙到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也沒有把甘蔗弄好。肚子餓的咕咕叫,也不能不吃飯,家裡哈泡著四十斤豆子哪!
忙了陣子後,陳靜三人回家做了飯,吃過飯就開始忙著磨豆腐,今天沒有什麼人搗亂,天不黑,四個豆腐就全壓上了。
壓好了豆腐,天還早,陳靜就到地裡弄了點薺菜,已經是快十月了,天氣也轉涼了,地裡除了薺菜能吃,已經沒有啥野菜可以吃了。
本來打算豆腐壓好的早,早點吃了晚飯,晚上可以睡個好覺哪!哪知,陳靜一到家門口,就撞見一身粗布麻衣的宋大姐,一路小跑的往陳靜家來,看到陳靜更是連哭帶吼的叫了起來。
“靜靜啊!快去救救你大伯吧!在不去救他,你就見不到你大伯了。”宋大姐又哭又叫的,引來了不少鄰居露頭觀看。
正在家裡的陳老太太和陳康也走了出來,一個拿著柺杖,一個頭被包著百布。
陳靜被宋大姐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的滿臉疑惑。
“大娘,咋了,出啥事情了?你說清楚,別急。”
“嗚嗚嗚,俺能不急麼,你大伯都快要被打死了,他最疼你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宋大姐哭著,一把抓住了陳靜的手。
“大娘,俺大伯在那裡,被誰大了,你說清楚啊?”陳靜聽到陳壽被打,也是一臉的著急。
“哭啥哭,好好講,咋回事。”陳老太太看到宋大姐激動的樣子,也是急的一頭汗,冷聲問道。
“在家裡…”宋大姐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靜就丟下籃子,往陳壽家裡跑。
陳靜家到宋大姐家裡,擱著兩家鄰居,一家寡婦,一家是一家四口的老實人。
看到陳靜往陳壽家跑,張家生從家裡出來,也跟了上去。
“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在俺家裡,爹拿著個掃把打上了門,非要打死他不可,那個女人躺床上不起來,爹就非要讓俺給他們去做飯,他個倔貨,昨天聽說六弟被打了,說啥不讓俺去,老爺子一惱火,拿著掃把就打了起來,再不去拉著,非出人命不可。”
宋大姐說著,坐到了地上哭了起來,大腿拍的嘩嘩響。
聽到宋大姐這麼說,陳老太太氣的不行,在陳康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往陳壽家走。
“哭啥,還不快起來,還坐在這裡,不趕緊去拉著去,等著你男人被打死啊!”陳老太太冷冷的說道,心裡狠不的陳富貴趕緊死,老了老了丟臉不說,還整天的折騰人,在這樣下去,家裡非要出事不可。
“嗯嗯。”聽到陳老太太這麼說,宋大姐兩手一抹眼淚,撒腿往家跑。
聽到陳家又吵架的鄰居,一個一個的都跑了出來,往陳壽家跑。
陳康剛攙扶著陳老太太走到寡婦門前,就見大門開啟,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