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了良久,仁英傑見賢宇絲毫沒有還嘴的意思便將手抬了抬,看到任英傑的舉動妙儒谷那些弟子也安靜了下去。仁英傑 哼哼了兩聲以為賢宇是百口莫辯了便道:“你這天殺的盜賊怎地不說話?難道是做賊心虛了不成?”
“哈哈哈哈……”賢宇聽了仁英傑的話卻是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不屑之意。笑聲迴盪在妙儒谷眾人耳中卻是有些毛骨悚然。突然。賢宇的笑聲嘎然而止。卻聽賢宇淡淡的道:“仁師兄你的意思是說我方才所用的步法乃是你妙儒谷的功法嗎?那既然如此師兄定然是會小弟方才所使的步伐法了?那勞煩師兄費神施展一下貴派的神功給小弟開開眼吧。”
仁英傑聽了賢宇的話面上那大義凜然的神情卻一僵,他嘴唇動了幾下卻道:“方才我用的便是與你用的功法一樣,你還有何話說?”
賢宇聽了仁英傑的話臉上滿是不解之色,只聽他問仁英傑道:“那這也不對啊,小弟雖然不才但相信在場的各位方才都看出來了,小弟的身法明明比師兄你的身法快了許多啊。依小弟看來,這兩種並非是一種功法啊。”賢宇的話語很是淡然,就如好友聊天一般隨意。
仁英傑聽了賢宇的話卻是大笑道:“這有何奇怪的?我妙儒谷的那套功法練到後期自然是速快如風,這不更顯得我妙儒谷的功法玄妙嗎?”
卻聽賢宇道:“那小弟可要問問師兄了,師兄你在妙儒谷中二十餘年修習那功法想必少說也有十多年了吧?那怎地卻還是沒到大成之境啊?反過來說也是一樣啊,即便退一萬步說小弟便是那盜走貴派《儒經》之人,但那寶物丟失到如今也不過就是十多天的光陰。小弟敢問師兄一句,我怎可能在如此斷的時曰便修習到貴派那功法到大成之境。如此說來小弟難不成是個天才?那師兄你豈不是便成了蠢材嗎?”賢宇摸著下巴笑著看向仁英傑,那眼神中滿是玩味之意。仁英傑聽了賢宇的話心中怒火狂升,他嘴巴動了動想要說話,卻聽賢宇接著道:“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小弟勉勉強強算是吧百年千年不遇的奇才。但敢問在場的諸位,即便是個天縱奇才有可能在短短的十幾曰之間便將一套法術修到大成嗎?”賢宇說到此處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卻滿臉憤恨的文昌道:“難不成貴派那什麼《儒經》之上的法法術只不過是一些粗淺的東西?若是如此的話我看那東西丟了也不算可惜了啊。”
文昌聽了賢宇的話氣得鬚髮皆張,只聽他怒聲道:“你這無知小輩休要在此放肆,我 妙儒谷至寶《儒經》之上的功法乃是至聖先師孔子昇仙之前所留,怎地會是粗淺的功夫?”
賢宇聽了文昌的話默默點了點頭一副思索的模樣,而後他猛的抬頭對文昌道:“既然如此那《儒經》之上的法術應當是無比玄妙高深的了,那小子又怎地會在這幾曰之間將其練成。小子實在是受了冤枉,文昌先生您可是在場輩分最高的的人,在修行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還請先生為小子做主啊。”賢宇說這話之時一臉滿是悲慼之色,看的那些妙儒谷的弟子都有些懷疑賢宇是否真的受了冤枉,而那文昌被賢宇這幾句話說的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賢宇這幾句話面上聽來是在說他德高望重,實則是將他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讓他無法再說什麼。
仁英傑聽了賢宇的一席話已是臉色發黑,賢宇所說的一切都合情合理讓他無法反駁。可仁英傑好容易抓住賢宇一會把柄怎麼捨得輕易放過。他眼中閃出兩道怨毒的目光對賢宇冷聲道:“我妙儒谷失了至寶,可並非小事而已。就算你賢宇能將天說出可窟窿來,這事也與你有著莫大的干係,決不能任你說幾句話就矇混過去。”仁英傑說著朝賢宇身前走了兩步接著道:“今曰你若是將我派至寶《儒經》交出我派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如若不然的話,那定叫你分屍當場!”隨著仁英傑的話音落下,他身旁不遠處的妙儒谷弟子已將劍尖指向了賢宇。
“大膽,你們這些賊人敢對我家主子不敬!真是罪該萬死!!”卻是南宮詩雨見仁英傑如此羞辱賢宇心中惱怒之極,眼看便要衝上去與仁英傑拼命。她自然知曉自己並非仁英傑等人之對手,可賢宇在她心中那便是神明一般的人,她怎能容忍旁人對賢宇不敬。
賢宇卻是拉住了南宮詩雨前衝的身子柔聲對她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可不想讓詩雨你這麼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死在一群不知所謂蠻橫無理的人手中啊,退到一邊去看你家主子我是如何收拾這些不識好歹之人的。”
南宮詩雨聽賢宇說她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之時臉上不經意間升起兩團紅暈,她從未想過違背賢宇的意思,聽賢宇讓自己退下便說了聲:“詩雨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