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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了他一眼。

鍾別離默默的湊上來,單膝跪地,掏出兩根細繩,分別系在朱傾城大腿和膝蓋以下三寸的部位。

細繩扎的很緊,讓朱斬城直皺眉頭。

鍾別離的動作很仔細,很認真,很用心,熟練的打好了繩釦,又不聲不響的拿起冰冷鐵鋸,那鐵鋸的鋸齒密如犬牙交錯,鋒利而尖銳,泛著一層淡藍的光澤。

他將鋸子橫在朱傾城的小腿上。

“動手!”朱傾城牙縫裡迸出兩個字。

鍾別離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悲哀。

朱傾城忽然抬手按住鐵鋸,猛然將鍾別離推倒在地。

“體膚毛髮,受之父母。讓我嚐嚐痛的滋味!”

朱傾城狂笑,俯身,雙手握住鐵鋸兩端。

他咬了咬牙,用力拉動。

他竟要親手鋸斷自己這條天下無雙的左腿。

血,噴湧而出,劈頭蓋腦的澆溼了全身,頃刻間肉屑橫飛,鋸齒啃咬著皮肉、骨頭,那動靜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真他孃的疼!”朱傾城面部的肌肉扭曲、抽搐、痙攣,繼而猙獰不可言狀,額頭冒出豆粒大小的汗珠。

一剎那,他的褲襠裡散發出濃烈的惡臭,他的身體也終於抵擋不住可怖的折磨而失禁。

“啊——”他咬牙切齒的慘嚎,雙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猶豫,動作也不快,他似乎在刻意的品味、挽留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朱傾城看著徹底分離了的左腿,以詛咒的口吻重複著。

“獅子山的男人……終於……還是來了……”

“老子不怕你……”

菊花、古劍與少年

(一)

九月初九。重陽節。

秋老虎的威力猶勝夏日,青石板路曬的滾燙,岔路口矗立著兩株百年古樟,碧油油的樹葉被驕陽烤的蔫頭耷腦。

這樣一個揮汗如雨的晌午,官道上罕有人跡。重陽節,本該是登高眺遠,佩茱萸,食蓬餌、與親朋好友一起痛飲菊花酒的日子。

尉十三沒有心情賞菊喝酒,他正匆匆駕著馬車趕往怒石鎮。

尉十三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