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毫不驚慌,我猜的話兄臺也是個江湖中人吧?”白衣書生搖了搖了摺扇又合了攏來。
“實不相瞞,在下華山弟子姓林名少秋,不知兄臺怎麼稱呼?”少秋抱拳答道。
“噢,原來是華山一劍吳先生的弟子,久聞華山一劍一柄青月劍使得出神入化,造詣不凡,不知令師身體可好?”
“家師身體還算硬朗。”他見白衣書生對自己的姓名甚是避諱,是以不便再追問下去。心中還有事,不想久留,便道:“如此在下告辭了,以後如果再遇見兄臺的話,在下一定略備水酒,與兄臺大醉一場。”
“呵,不知林兄欲去哪裡,反正在下也無事,不如跟著林兄一起,順便向林兄請教請教如何?”白衣書生正色道。
一般江湖人士說請教二字時,都含有挑戰之意,但他說得誠懇至急,不好推卻,忙應聲道:“正下欲去任賢莊找師叔任鬚子,,還是不去的好。”
“哎,林兄這麼說可就見外了,久聞任賢莊莊主伯仲劍任鬚子,好結交江湖義士,早就有拜訪之意,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這下好了,那好,現在在下與林兄同行,你去辦你的事,在下見自己見的人,林兄總不會拒絕吧!”
少秋心想:“也是的,看他一副書生模樣,雖然功夫高強,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況且對方心誠至極,拜訪也是出於一番好心,自己怎可強拒。想到這裡,便道:“即然兄臺願與在下同行,那是再好不過了。就請上上馬。”說著跳下馬來,將韁繩遞至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一撫摺扇笑道:“在下長這麼大了,還從沒有騎過馬,況且在下騎術甚是不雅,在林兄面前出得醜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來,恕在下託大,就與林兄賽一賽腳程如何?”
林少秋心中豪氣一揚道:“如此也好,兄臺先請。”
白衣書生道:“哈哈,林兄初來乍到,當然是你先請。”說著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少秋再怎麼說他也不可能先走便道:“那在下獻醜了”一個輕飄飄的轉身,人已到三丈之外。
“好功夫!”白衣書生大喝一聲,一擰身,也跟了上去。身形時如雲燕斜插,時如大鵬展翅,端的是美妙至極。
林少秋也不遜色,雖然身法沒有白衣書生姿勢好看,但速度已是相當驚人,忽如流星墜地,忽如閃電一現,只見林間一道白影,一道灰影,快如閃電,閃如星垂,平常人看來,還以為是眼花了,再定睛看來,兩人早已到幾里之外了。
白衣書生始終跟在林平秋一里之遙的位置,林少秋快,他也快,林少秋放慢速度,他也跟著放慢,兩人就這樣不快不慢的緊跟著。
白衣書生忽然一提身形,掠過林少秋身前,道:“在下先有點事,先走一會兒,兄弟在前面等你。”身形一晃,已掠過林少秋10裡之外。
林少秋這才發現自己與這白衣書生武功相差得太遠了,速度不減,依然向前掠去。大約行了半個時辰的路程,還是不見白衣書生的身影,心想道:“莫非他早已去別處了,況且他跟自己非親非故,人家遊蕩江湖,何不逍遙自在,何必跟著自己做這無謂的比賽。”胡思亂想著,忽見前面白影一閃,白衣書生正悠閒的坐在一處石頭上搖著扇子,旁邊立著七八個漢子。每人手中的兵器有的斜刺著,有的半舉著,有的撐在地上,各式各樣,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剛才在酒樓中看見的那些官差。
見林少秋走近,白衣書生起身笑道:“呵,林兄好身法,剛才兄弟使足了全身的功力,才略略領先林兄一步。慚愧,慚愧。”
林少秋微微一笑道:“是在下技不如人,佩服佩服。哎,這些人……林少秋指了指白衣書生身後的那些人。
“噢,這群飯桶死要跟著在下,好像跟在下有什麼過節似的,剛才在下略施薄懲,呵,林兄放心,只是點了他們的穴道,還死不了人的,呵呵。”
林少秋微微一愣道:“難道這群侍衛知道咱們走這條道不成?”
“哈哈,我說林兄你什麼都好,就是缺少江湖經驗,看來林兄你在江湖之中闖蕩得還是太少了。你看這旁邊的樹枝上。”說著伸手指了指左邊的一棵槐樹。
林少秋走近一看,果見伸手可及的一片樹葉上有一個小形的箭頭記號,箭頭的方向正是指著自己要去的方向。林少秋又走到旁邊的一棵樹上,上面的一片樹葉上也有同樣的一個記號。
白衣書生笑道:“呵,懶得計較這些事,現在江湖上的事你要是去一件一件的計較,一件一件的尋根問底的話,估計你永遠也活不出個頭緒來。好,咱們還沒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