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必靈卻是聽不得出來,一聽對方說是江洋大盜,扇子差點也拿不穩了,忙道:“對,是有……有兩個姑娘,不知好漢說的是哪位姑娘?”哪還有一點平日裡威風的架勢。
“莫非這裡還有兩位姑娘?”藍衣人暗道,也不答話,沉聲道:“帶路。”
“是。我這就帶好漢去。”轉過身來走在前面,從懷中偷偷的莫出一個小瓷瓶來,輕輕塗了些在手上,便又悄悄的放回懷中,黑暗中自是不能發覺。
藍衣人忽覺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頓覺不妙,沉喝道:“ 幹什麼?”手中長劍已抵在了魏必靈的背心上。
“好……漢,我……我這就帶你去。”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為何有一股香氣傳來?”
魏必靈暗道不好,莫非被他發覺了,眼睛一轉道:“噢,最近小人手上得了個怪……病,剛去藥房抓了點藥。”說著便將手伸了出來。
藍衣人一聞果然有一股香氣,也不在說什麼,慢慢收回了長劍。
魏必靈見對方鬆開了手,心裡暗暗好笑:“待會兒讓你知道我魏師爺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忙又朝前走去。
地道中彎道很多,每個轉彎的地方都十分狹窄,僅容一人側身而過,路漸漸變得不平整起來,每走幾步便會踩上一個堅硬的東西,微覺奇怪,走得數十步,便感覺全身漸漸熱起來,額頭已微微見汗,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隱隱感覺到魏必靈不時的要側走一步,也不作聲,也跟著他側走一步,腳下便沒有那種感覺了。
漸走一段時間,微微感到額頭漸漸麻木起來,似火灼般,忍不住的伸手抓了幾下,灼熱感漸消,也沒在意。
過不多時,便走到了那石門前,三盞油燈已快熄滅,忽明忽暗的搖曳著昏黃不定的光。
魏必靈退至一邊,滿臉訕笑的道:“這石門甚是沉重,這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藍衣人微微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見石門下方有兩個凸起的部位,蹲下身來,使出五成真力,卻哪能推得動,力貫手臂,又增加了五成功力,石門就像生在牆壁上似的,又豈能動得分毫。沉聲問道:“這地道可以別的入口?”
見久無回答,回頭一看,卻哪還有魏必靈的影子,暗悔自己大意,運起全身功力,再次向石門推去
真氣撞在石壁上,發出轟轟聲響,強烈的勁風掀翻了掛在石門上的油燈,地道中漆黑一片,由於石門的位置較低,油燈中僅剩的一點黃油便順著石縫鑽了進去。
藍衣人並不死心,摸索著找到了石門凸起的位置,力貫雙臂,剛用力,石門便緩緩向上滑起,發出泊泊聲響,眼前一亮,由於在黑暗中這些時間,如此強烈的光刺得他眼睛都似乎睜不起來,忙走了進去。
眼睛已能慢慢適應光線了,卻是一間巨大的石室,裡面掛滿了大小不下數百盞的油燈,石室四周處到都是石門,大小各不同,有圓有方,有寬有窄,藍衣人暗道:“卻不曾想這破敗的古廟底下,竟有如此建築。”
見左前方有一石門微微開著,便走了過去,進去一看,卻又是一間間的小石室,跟外面的一樣,四周都是石門,微皺眉頭,自己該從哪個石門進去好呢?索性試試碰碰運氣,便從右手石門鑽了過去,也是一樣,又從右手石門鑽了進去。如此行了不下數十間,卻是沒能走到石室的盡頭,反而是石室越走越多,也越走越小,到最後,他自己也不知該從哪個石門進去了。
心想這樣走下去,還不知要走多遠,決定先回到那間大石室中再作決定。便轉過身來,往回走去,走過幾道石門,心中漸漸困惑起來,怎地這些石室像換了個樣似的,自己剛才走的石室都是方形的,怎地此時又變成圓形了,難道自己也迷路了。
一把拔出背上長劍,錚的一聲,在石壁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劍痕,心道:“自己就照著沒有劍痕的石室走,這次是絕計錯不了的了。”手提長劍又朝前走去,每經過一間石室,便用劍劃下一道劍痕,如此走了幾個時辰,經過的石室不下千間,猛地看見了石壁上的劍痕,輕咦一聲:“自己又怎地走到原來的地方了,這倒奇了。”不由得奇怪的抓了抓頭,一碰到面板,臉上又開始麻木起來,隱隱帶著一絲灼熱的感覺,瞬間整個臉似火燎般難受至極。
不敢再抓頭皮,隔得好一會兒,灼熱感又漸漸消去,藍衣人暗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一抓頭皮臉就似燙得難受,不抓又好了。”哪能多想,又朝著石室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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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巧兒被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