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束得意起來:“虎豹騎三日之前就已經出發了,就算這時候你快馬通稟前方,只怕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徐和皺起眉頭,不悅道:“就算如此,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定毅兄你就不要固執了,就算太史慈有通天之能,他豈能敵得過三家兵馬聯手?”
徐和看不慣吳束小人得志的模樣,當即咆哮道:“來人吶,送客!”
吳束沒想到徐和說翻臉就翻臉,他急忙嚷道:“定毅兄三思呀,就算是在北海國內,都有些人打算對付李賢,李賢根基不穩的很!”
聽到這裡,徐和急忙揮手止住了護衛,他盯著吳束,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有人要對李使君不利?”
吳束自知說漏了嘴,他急忙乾笑道:“絕無此事,絕無此事!”
徐和翻轉過身,冷聲道:“來人吶,將這曹‘操’的‘奸’細押下去,嚴加看管,好生審問!”
“喏!”
吳束勃然變‘色’,掙扎道:“徐和,徐和你個狗日的不能這樣對我”。
徐和不為所動,他淡淡地問道:“你剛才說李使君根基不穩?”
吳束冷哼一聲。
想‘欲’擒故縱?哪知道徐和壓根不買賬,他嘆了口氣,道:“押下去!”
“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徐和‘露’出貓戲老鼠的模樣,好像在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找虐!
吳束敢怒不敢言,他掙扎著從軍卒臂膀中脫身,嘴裡道:“我在東阿城巧遇一夥客商,聽聞他們是從北海國而來,當時我便留下心思,程昱執掌東阿以來,為防止呂布‘奸’細入內,一直寬出嚴進,如果沒有許可,北海國的商賈怎麼可能順利入城?其中必有蹊蹺!”
說到這裡,吳束等著徐和發問,哪知道對方一直保持雲淡風輕的模樣,這讓吳束頗為無奈。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吳束只好繼續說道:“無論李賢死與不死,定毅兄你都是北海**力最強的大將,曹使君惜才如命,想將你收入麾下,我聽聞之後仗著你我熟識,便應諾下來,那時候,曹使君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我”。
“喔?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束鬆了口氣,既然徐和開口發問,那便說明他這條命是保住了,他猶豫再三,方才開口說道:“孔融不是劉備殺死的”。
徐和眉頭一跳,道:“那又如何?”
吳束湊到徐和跟前,低聲說道:“孔融是李賢殺死的”。
“放屁!”
“孔融倒是想殺死李賢,沒想到刺客失手,讓李賢僥倖活了下來,而他本人卻死的不明不白”
徐和不為所動。
吳束只得繼續說道:“這可不是我杜撰的,這一切都是孔融麾下死士所言”。
“孔融的族人知道嗎?”
“知道這種事情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再者,李賢勢大,孔融豢養的死士生怕訊息洩漏,李賢殺人滅口,所以並沒有公佈於眾”
“適才你不是說李賢根基不穩嗎?僅僅憑藉家僕之言便想置李使君於死地,顯然有些異想天開了”
“趕赴東阿城的那些客商其實不是做生意的,他們是地方豪族派出的代表”
聽到這裡,徐和第一次變了臉‘色’:“都有哪幾家人馬?”
吳束連連搖頭:“這個我就不知曉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徐和拍了拍手,道:“來人吶,取黃金五十兩!”
“喏!”
沒多久,切割的頗為齊整的金磚呈了上來。
徐和將黃金遞給吳束,嘴裡道:“這些黃金是對你適才所言的回報”。
吳束視財如命,他乾乾嚥了口吐沫,嘴裡道:“那歸順曹使君一事?”
“休要再提,趁著我沒反悔,你快些離開吧”
吳束知道徐和說到做到,他一把接過黃金,大步狂奔,嘴裡道::“徐和你個狗日的,有這些黃金,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場!”
“將軍,要不要留下他?”這時候,有衛卒上前問詢。
徐和搖頭笑道:“不必了,由他去吧!”
“喏!”
吳束走後沒多久,一名軍卒便快步行來。
“報,郡府急報!”
“喔?速速呈來!”
“喏!”
軍卒將信鴿傳來的布帛遞‘交’到徐和手中,徐和看罷之後,沉思了片刻,忽而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