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一路暈。我走在草地上,我暈。我看到了街上來來往往的老百姓,我暈。看到農莊,我暈。看到種滿了莊稼的農田,我還是暈。看到鄉下的小路,我更暈。反正,我就是暈。’
小燕子姐姐翹起大拇指歡呼:‘紫薇,你
永璂捏著鼻子講的時候,還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滿屋子的人齊齊沉默了,一種詭異的非人類的感覺飄蕩在他們之間。半晌,那拉幽幽地嘆了一聲,心疼道:“永璂,你跟她們坐在一起,辛苦你了。”至於老乾,那個腦抽的人不予考慮。
博爾普恍然大悟,用一種萬分同情的眼光看著永璂,口氣絲慶幸:“還好,我們不需要和她們坐在一起。難怪後來一坐馬車,你就非要蹭到我的馬上,死活不肯進去,還美其名曰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後來,做得太明顯了,你就索性讓我教你騎馬,才打消了皇上的疑惑。”
多隆也後知後覺地拍著手笑道:“我還以為十二阿哥怎麼學騎馬那麼快呢!原來是有這個緣故!”
永璂微紅了小臉,粉無辜:“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想著,要是不拿學騎馬做藉口,皇阿瑪肯定又要我回馬車裡坐去了,那我還不如直接從馬上摔下來更痛快。”
大家一臉理所當然:有時候精神的摧殘比肉/體的折磨更讓人痛苦。
“後來碰到拋繡球的事情???”多隆搶過話題,索性站起身來,走到屋子中央,擺出一副說書的架勢,雙手雙腳興奮地比劃著,聲調忽高忽低,忽急忽緩,談及對話時,竟將每人的口氣表情動作學了個惟妙惟肖,讓那拉他們仿若身臨其境。如果???他不是有意無意地對著蘭馨的方向???就更好了。
蘭馨好奇地問道:“那個杜若蘭真的很好看嗎?”大凡女孩子,總是潛意識裡愛比較一番。
永璂點點頭,無所謂道:“還成吧,我沒什麼印象了。”又低頭小聲嘟噥了一句:“其實,我覺得皇額娘更好看。”一雙眼亮晶晶地看向那拉,喜得那拉立時眉開眼笑,摟過永璂,將他的腦袋摸了又摸。
多隆忙道:“不及某人。”還指天做賭咒發誓狀,一臉的認真和鄭重。
蘭馨撇過臉去,輕哼一聲,不理獻殷勤的某人,只是粉紅的耳垂卻暴露了她的心情。蘭馨的小手將手帕在胸口攥得緊緊的,努力讓自己忽視背後那道灼熱的視線。
永璂偷笑揶揄道:“多隆,你現在可錯不了多少。”
多隆馬上如吹得鼓脹的氣球被紮了一個孔,喪氣了,又立時反應過來,跳腳嚷嚷道:“我怎麼可能跟那些人一樣!”厚厚的臉皮透出
瓜爾佳氏笑道:“再好的姑娘,怎麼能大庭廣眾下拋頭露面為自己召夫婿?他們漢人不是很講究這些禮儀廉恥的嗎?別說是親自求夫了,我聽說就是姑娘家說一下這種事都是不可以的。我常常在曲文裡聽到拋繡球的段子,還以為是杜撰,原來真有這樣的事情。而且,還珠格格她們為那個齊志高打抱不平,看似很痛快,也因著那個杜老爺可事後,齊志高作為一個乞丐真的娶了富家千金,那可不是入贅?縱然是他再有才華,中過鄉試,他在妻家的日子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連一個下人也會看不起他。倒還不如像他所說的‘貧門子弟,衣食無著,還說什麼娶親?繡球奉還,不敢高攀!’來得實在。更何況,他作為一個讀書人,中了鄉試,還能把家業敗到當街乞討的程度,也不見得多有本事。還珠格格她們一番打抱不平,也真不知道是害了人家還是幫人家?”
“所以麼,當時那個杜老爺很不樂意,你們沒看到他那張臉啊,黑得跟鍋底一樣,抱著繡球就走,誰願意自家的女兒嫁一個乞丐啊?”多隆興奮地手舞足蹈:“傅句‘這門親事著實荒唐’,就連紀師傅也連連搖頭。但他們都站到一邊,看皇上的意思。誰知還珠格格卻衝上去,大怒,攔住杜老爺,大聲喊:‘那有說話不算話的?人家年齡也對,又沒娶親,完全符合你的規定,你怎麼不認帳?你一個女兒,要拋幾次繡球?許幾次人家?’”
多隆一手叉腰,一手指點江山,激昂文字,胸脯挺得高高的,昂著頭,一副潑婦的樣子。
“杜老爺很生氣,衝著還珠格格一聲大吼:‘你是那裡跑來攪局的小丫頭,你管我!’
五阿哥立馬翻臉,喝道:‘大膽,竟敢這麼對我們說話!’
還珠格格兇了回去:‘我就管你!你看不起人,拋了繡球又不算,簡直犯了???犯了???’還珠格格看了看皇上:‘犯了欺君大罪!’
杜老爺氣得結巴了:‘什麼???什麼欺君大罪?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