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若是在意一個人,便時時刻刻都要看見她,想擁抱時無需顧忌旁人眼光,想把全天下的好都給她一個人。”
&esp;&esp;那個幼稚的傢伙令他唯一讚許的優點便是在這點上與他不謀而合。
&esp;&esp;雖他從不知愛一個人是如何,但他想,自己的判斷總是沒有錯。
&esp;&esp;仔細盯著阿泠時,傅沉硯才發現她雖瞧著總呆呆愣愣的,甚至總是做些令他啼笑皆非之事。但她的眸子,卻是他所見過最最清明的眉眼。
&esp;&esp;“我選不出來,殿下。”
&esp;&esp;“什麼?”
&esp;&esp;“對。因為你們本就是一個人啊。無論性格脾性如何,你們從來都是同一個人。”
&esp;&esp;這顯然超出了傅沉硯預期的任何一個答案。
&esp;&esp;所以他難得的怔愣片刻又有什麼意外。
&esp;&esp;溫泠月其實沒有過多去想,沉默的時間只是在組織語言,掂量著如何說出口罷了。
&esp;&esp;曾經這個問題不是沒有在她心裡閃過,也曾思量,這二人究竟是誰。
&esp;&esp;但最終還是對自己方才說出口的答案最最滿意。
&esp;&esp;尤其是經歷了方才的事情後。
&esp;&esp;“你憑什麼認為,孤與那個幼稚可笑的人是……”
&esp;&esp;“因為你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她笑得毫無攻擊性,眼裡盛滿了星星,唇上顏色恰如碟中白糕印上的嫣紅梅花。
&esp;&esp;純澈得要命。
&esp;&esp;他眯起眼:“給孤一個解釋。”
&esp;&esp;傅沉硯對自己這詭異的身子給不出解釋,只以得了頑疾作解。
&esp;&esp;卻深知近來這病癒發的頑劣,發生的頻繁,甚至他對“他”的感知愈發明顯,有時……甚至能與他對話。
&esp;&esp;這太荒謬。
&esp;&esp;追本溯源,除了那場火,似乎別無解釋。
&esp;&esp;溫泠月實誠,礙於說話總不大利索,須得想半天才能組織好一大串話,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
&esp;&esp;“你們的舉動總是類似的,語氣也是,就連那句話都一模一樣。”
&esp;&esp;他和“他”都會下意識在她手冷時握住取暖,為她準備驅寒保暖的物件。他和“他”有時傲嬌的模樣如出一轍。他和“他”甚至都會說:“太子妃,能不能只是我的太子妃”……
&esp;&esp;倘若這也是巧合,倘若這也能成為巧合……
&esp;&esp;所以除了那個答覆,她給不出別的解釋。
&esp;&esp;“如果非要問,殿下,就是無論這副皮囊之下是誰,我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便可分辨。而我看向這雙眸子時的心意總是沒有變的,無論你是否改變。”
&esp;&esp;溫泠月深吸一口氣,頗為虔誠地望著這雙眸,長長地吐出這句話。
&esp;&esp;“這算不算是答……唔。”
&esp;&esp;話未說完,她的唇便被男人溫軟的唇齒兇狠地覆上,手裡不肯放開的半塊梅花糕掉落在地,鬆軟地碎在她腳邊。
&esp;&esp;而她來不及為糕點惋惜,後半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esp;&esp;--------------------
&esp;&esp; 第七十七顆杏仁
&esp;&esp;熟悉的帶有濃烈侵略意味的吻將她口中殘留的絲絲甜味全部舐盡。
&esp;&esp;溫泠月急於找到喘息的機會,對他的粗暴有些不滿,找準機會狠狠咬上他的唇瓣。
&esp;&esp;反客為主,是她進入東宮將近半年來最深刻的領悟。
&esp;&esp;須臾,
&esp;&esp;他強勢的吻忽而輕下來,再與她剝離,視線複雜而熱烈,是獨屬於太子其人的愛意。
&esp;&esp;“孤接受。”
&esp;&esp;接受她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