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我夫君他有病 第61節

</dt>

&esp;&esp;偏偏這麼重要的生辰這一日,她竟死活尋不到那個人了。

&esp;&esp;不是沒想過在別處赴宴,可問過嵇白,嵇白卻說宮中重視皇子公主們的生辰,每年都要大擺筵席,好生熱鬧一番。唯獨傅沉硯除外。

&esp;&esp;沒有人知道理由,只是說……他從不過生辰,從很小的時候就不過了。

&esp;&esp;不是無人在意,而是他不想。

&esp;&esp;曾經甚至有不知情者圖利,巴巴地託關係好不容易見了太子殿下提起生辰來,下場都十分悽慘。

&esp;&esp;“娘娘,您莫不是要……”嵇白擔憂道。

&esp;&esp;溫泠月不知其中內情,思襯一瞬,照舊對他揚起笑臉,問:“所以你可有看見殿下?”

&esp;&esp;穿過連廊和枯枝遮蔽的長徑,她根據嵇白的描述頭一回發現東宮還有這般隱蔽的地方。

&esp;&esp;一處藤蔓縱生,卻落敗的小園子。

&esp;&esp;入口被枯萎的藤纏的結實,撥開進入後才能看見裡面打理的乾淨的小園,中間設一小石桌,上一塵不染,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esp;&esp;看得出現在很少有人踏足,但不難理解,此地偏僻,亦是東宮不可為人言說之地。

&esp;&esp;嵇白說此時殿下興許只能在此,說他每年生辰都要在這小園子孤身一人默默待上大半日,不許任何人打擾,直到黃昏過了才走。

&esp;&esp;“但我想,娘娘應當無妨。”

&esp;&esp;溫泠月回味著嵇白方才的話,感慨這園子實在地僻,又小的一眼能看盡全部面貌。

&esp;&esp;一盞石桌,兩把石椅,裹了一大圈的乾枯藤蔓。除此之外,再無旁無。

&esp;&esp;傅沉硯不在這裡。

&esp;&esp;“殿、殿下?”她試著喚開。

&esp;&esp;不見回應,於是又叫:“小白?”

&esp;&esp;依舊沒有回應。

&esp;&esp;這倒是奇怪,可……嵇白說今日殿下沒出宮,就只有這一處可能在了。這裡沒有,還會在哪裡?

&esp;&esp;她失意地退出一方幽僻之處,不巧,精心綰起的發被藤蔓勾住一絲,順帶著牽住了她的髮簪。

&esp;&esp;那可是她最心愛的髮簪!也是她為了今日特地打理的頭髮!

&esp;&esp;姑娘扭著身子扯了好一會,才將髮簪撤出,但髮型也不像早晨那樣漂亮了。

&esp;&esp;她顧不得再去重新梳一個完美髮型,眼見黃昏扯出的點點橘黃逐漸蔓延在東宮殿宇之上,不由得心裡泛起擔憂。

&esp;&esp;會在哪?

&esp;&esp;記不得是 第五十三顆杏仁

&esp;&esp;情意在他淺嘗輒止的啃噬中瘋長,憑著比她高出的身量,傅沉硯摟緊她的腰身籠在懷裡。

&esp;&esp;無人看出他此刻眼中的意亂情迷。

&esp;&esp;可仿若不止這樣,又在少女緩過神來的推搡中草率結束了酒氣的過渡。

&esp;&esp;溫泠月不知此刻自己的雙唇顏色快要勝過仲夏的櫻桃,急促綿軟的呼吸打在傅沉硯身上。

&esp;&esp;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那個人卻先行開始撅嘴委屈起來。

&esp;&esp;八尺有餘的健碩男人雙頰酡紅,眸子半開,睫毛懶怠地隨他無力的眼皮開合,全然一副醉酒之態。

&esp;&esp;“小、小白?”溫泠月羞怯地無以復加,男人搖搖晃晃的身軀卻令她不得不先不追究方才模糊的親密。

&esp;&esp;他雙眸清澈,看了她更是浮上喜色,將扶著他的手順勢牽起,“阿泠,你來啦……阿泠今日好漂亮。”

&esp;&esp;掌心的溫度在二人之間傳遞,他甚至將她的手背與他滾燙的雙頰貼緊,見她抬頭得難受,他便彎下腰靠近她。

&esp;&esp;吐息都帶有酒氣,“我好想你,可阿泠不願意見我,嗚嗚。”

&esp;&esp;男人撅起的嘴角訴說著他快要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