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美月頭皮陣陣發麻,無法面對這血淋淋的事實,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原來小壞蛋才是那個最正直的人,相反自己卻卻再次幹起了監守自盜的勾當。
不對不對!
肯定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會自己爬下床的?關鍵自己又沒有什麼夢遊症。
宋美月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努力地尋找著其中的漏洞經過深思熟慮和各種的特定假設,她大膽提出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他偷偷地把自己給抱下床的?營造出自己爬下床的假象?
看著躺在身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壞蛋,宋美月內心有些不知所措,其實不管出於何種原因在未來的某個時候,都要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甚至還要做一些比較羞恥的事情。
「哎」
「煩死了」宋美月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一聲‘煩死了,包含著她所有的煩惱和感慨,以及對某人的深情依戀。
坐在褥子發了會呆,宋美月準備逃離作案現場,免得他醒來的時候,氣氛會變得尷尬起來,正當裹著被子的她要站起身子,忽然一股力量把她給拽了回去。
「你把我給睡了還想偷偷地溜走?」
房間裡響起某人的聲音,同時宋美月又滿臉驚恐地躺回了褥子上。
瞅著已經睡醒的小壞蛋,宋美月又羞又氣又無奈,下意識地裹緊身上的被子,氣呼呼地衝他說道:「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偷偷地把我抱下床的。」
「不是」
「你怎麼能憑空誣衊人呢?」江啟一本正經地反駁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難道不是嗎?」
「我又沒有夢遊症,怎麼可能會自己爬下床關鍵身上還裹著被子。」宋美月皺著眉頭,嚴肅地質問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有沒有趁機對我動手動腳的?」
江啟翻了翻白眼,無奈地說道:「美月你是不是把我想得過於低俗了?沒錯伱男人雖然有點好色,但絕對不會做出違背婦女意願的事情,再說是你自己爬下來的,關我什麼事啊?」
這句話的內容很長很多可宋美月就只聽到了‘婦女,二字,瞬間臉色都陰沉下來,黑著臉惱怒地質問道:「你說誰是婦女?」
「啊?」
「哎呀法律條文上面是這樣寫的,你你找編寫這條法律的人去,別來找我。」江啟苦哈哈地道。
然而宋美月根本不吃這套,從被子裡探出自己修長的美腿,狠狠地踹了下他的大腿,氣急敗壞地道:「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任何暗指年齡大的詞彙。」
「哦。」
江啟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宋阿姨這個稱呼呢?」
「你怎麼那麼煩?你是槓精本精嗎?」宋美月快被氣炸了,她感覺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下來折磨自己的,整天就是在那裡嘴硬強槓,尋找自己話語中的各種漏洞。
「我這不是想弄清楚關於你的稱呼嘛。」江啟笑著說道:「有時候喊你宋阿姨,你要我喊美月,有時候喊你美月,你卻又要我喊宋阿姨,都不知道該喊什麼了。」
宋美月掇著小嘴,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心情好的時候,你可以喊我美月,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只能喊我宋阿姨。」
「這」
「你每天都板著臉,我哪知道你心情好不好。」江啟縮了縮腦袋,好奇地詢問道:「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很差!」
宋美月惡狠狠地吼了句。
江啟撇了撇嘴,躺正自己的身子,直愣愣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自己自己找個姑奶奶當女朋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你以為我容易嗎?」
「我何嘗不是找了個小祖宗當男朋友,別人的男朋友都是處處寵著自己的女朋友,而我的像個逆子一樣整天跟我抬槓。」宋美月氣呼呼地說道。
江啟翻轉了個身子,看著頗有怨氣的她,笑著說道:「那我們算是棋逢對手,而這個世間能夠長遠的愛情,恰巧就是兩人能夠棋逢對手,勢均力敵。」
這番話彷彿擁有著一股特殊的魔力,瞬間掃清宋美月內心所有的惆悵,靈動的雙眸閃爍著深情的光芒,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一條胳膊,輕柔地捏住了他的臉頰,嗔怒道:「小滑頭趕緊給我起床,我肚子有點餓。」
「包子燒麥豆漿?」江啟問道。
「嗯」
宋美月輕輕地應了聲。
「好咧!」
江啟猛地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