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SM雜誌嗎?你莫叔原來好這個調調啊。”黑貓目光落在封面身穿暴露皮衣及持皮鞭的女郎處,再哼了一聲,小聲道:“也長得不怎麼樣嘛,死笨驢,這樣你也眼前一亮,我真懷疑你品味。”
“師父,不是啊!我是指雜誌旁的那些調查報告啦。”青年假咳一聲,再補充道:“而且莫叔也是男人,看這些……偶爾看這些……這些成人雜誌是很正常啦。”
“為什麼我好像聽到某人對自己養父形象破滅的聲音?”
“別……別玩啦,師父,請替我把風。”青年深吸口氣,一邊檢查抽屜,同時從口袋掏出鐵線開鎖。
“你在找些什麼?”
“莫叔有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習慣,他會把調查的資料重點寫在筆記本……分別兩本筆記本上,特別是某些不方便寫在調查報告上的事和個人意見。”
青年順利開鎖,拉開第一格抽屜,道:“除了隨身攜帶的一本外,另一本則放在暗處,以防自己工作途中有任何……不測,也有人知道他正在幹什麼,當然只有較親近和他信任的人才曉得此事。”
偵探頓了頓,伸手摸向抽屜下方,那兒竟貼有一條有伸縮性的皮帶子,以此夾著一本筆記本。
青年再拿出筆記,續解釋道:“莫叔說過,因為這個時代和我當警察時不同,警察良莠不齊,有時小心同僚比小心罪犯重要。所以他才努力要令警隊回覆應有的模樣,即使只有自己一個也堅……”銀凌海忽然頓住,因為他發現自己不想,又或是無法說下去。
整個屬於莫凡的辦公室像是有了生命,又或者說,室內的一切都似感染了其主人剛正不阿的特質,正在敵意的盯著這個蹙腳的偵探,自以為是的“繼承者”。
“……”
“喂,笨驢,你……你想念他嗎?”
“我……我只是想念所有……大部分我喜歡的人。”
青年沒再說話,只是左右兩手齊動,一手翻筆記,另一手則翻開桌上的各檔案,爭取時間收集情報。
果陀藏身在樹叢中,靜靜監視著前方零七號的家。
大門倏地開啟,從室內步出一名男子。他正欲舉步,忽地又回頭,以憂心的語氣道:“親愛的,你真的沒事?”
“沒什麼,你別操心,只是你要小心點。”
“安啦,老婆,我只是負責外圍警戒罷了,就算那熾天使出現——啊,這件事還是機密,別告訴鄰家那大嬸,她簡直是八婆中的XO,總之我是待在離中央公園會場最遠的地方啦。”
“……”
“好啦,你和孩子待在家中,工作完後我馬上回來。”
“老公。”
“嗯?”
“你知道,我愛你。”
“我也是。”
二人輕輕親吻。
“嘿。”正在“幕後”看著的果陀一如以往的想冷笑一聲,卻突然發現臉部肌肉忽抽搐起來。
中央警署。
“把握時間啊,笨驢,”雯妮莎有點不耐煩的道:“已經知道第四目標是那個什麼尼古拉斯,這樣可以開溜了吧。笨驢,別以為你喝了血就萬事OK,你現在身體虛弱,連一個三歲小孩都可以打死你啊。”
“我明白……”青年正把看過檔案檔案回覆原狀,卻又倏地頓住。
“怎麼了?”
“時間、血……等等,是了,是時間,”偵探雙目像是失去焦點,喃喃道:“是的,師父,你說得對,我一直都忽略這一點,現在不是我身處的年代,現在是一九八X年,二十年前,沒有網際網路,沒有手機,“CSI”一類講述犯罪鑑識的影集也沒流行。”
雯妮莎沒有說話,女吸血鬼知道青年又進入了“接近真實”的思考狀態,不宜打擾。
青年忽快速翻查桌上檔案,特別是第三死者的驗屍報告和某人的前科紀錄。
黑貓的三角耳忽動了動,它忙道:“不好,有人來了。”
腳步聲於門外響起。
電視響起新聞播報員的聲音:“今晚是市長競選候選人之一尼古拉斯·龐德的造勢晚會,日前龐德於公開論壇上,偶然說出疑似白人優越主義者的意論,令其支援率大幅下降。此次他的演講被外界視為挽回民心的行……”
女人——零七號搖了搖頭,收拾好散落在一地的玩具,她再步進廚房,開啟儲物櫃,拿出一隻木造鴿子出來。
零七號深吸口氣,閉上雙目,沉默下來似是冥想,額頭再輕碰鴿木雕的頭部。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