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暗示嗎?
酒宴結束之後,沈江銘微微有些醉意,在宋楚楚的攙扶下走出宇豪酒店,臨別之際,沈江銘神秘兮兮的湊近姚澤,低聲說道:“你們一科是不是有個叫唐敏的小丫頭?”
姚澤詫異的看著滿嘴酒氣的沈江銘,問道:“是啊,沈叔叔認識唐敏?”
沈江銘沒有回答姚澤的話,只是笑眯眯的說道:“和她搞好關係,這個女孩可不得了。”
姚澤雖然疑惑沈江銘的意思,但既然他沒解釋,姚澤自然不會問,沈江銘握了握姚澤的手,說有時間去他家玩,然後鑽進了市委的小車,宋楚楚也是和姚澤寒暄一番之又勸慰了姚澤幾句才和她揮手作別。
深夜,一個豪華的房間中,胡靜安靜的站在窗邊,身披一襲輕紗般的綢緞紫袍,玲瓏丰韻的身子在睡袍中若隱若現,迷人之極,她手中握著一杯熱水,出神的望著黑夜的月光,心情說不出的糟糕,本來她以為離開姚澤後會慢慢的將姚澤遺忘,可是今天偶然的一次相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依然愛著他,而且愛的那麼深,可是誰也不知道她的苦衷。
這時郭濤穿著白色睡袍從浴室出來,見胡靜望著窗外出神,便板著臉走了過去,滿帶怒意的罵道:“怎麼?想那個小白臉了,這麼想他你到是去找她啊,剛才見到他怎麼不跟他走啊,你這個賤貨。”
胡靜氣憤的怒視郭濤,大聲嚷道:“郭濤,你嘴巴乾淨點,當初如果不是你用那種卑鄙無恥手段鬼才會跟你,你這該死的王八蛋。”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郭濤被說到痛處,頓時氣的一巴掌扇在胡靜漂亮的臉蛋上,那白嫩的臉蛋瞬間映出一個清晰的掌印來,胡靜捂著臉恨恨的看著郭濤,然後慘然一笑,“你不得好死,你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永遠不及姚澤的萬分之一。”
“我不及他的萬分之一?你是指哪裡?那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郭濤被激怒,像瘋狗一般撲向胡靜,嘴裡罵道:“你這個小賤貨。”
“滾開!”
胡靜驚恐的怒罵一聲,想推開郭濤的身子,沒想到迎來的卻是更瘋狂的打罵與撕扯。
郭濤想將胡靜的浴巾扯掉卻被胡靜死命的拽住。
“老子的忍耐有限,你鬆手,老子不會再忍讓了,今天晚上必須得到你。”郭濤將胡靜拽著浴巾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不由分說的就想去掀她的浴巾。
“你只要敢拽掉我的浴巾,我敢向你保證,立馬死在你面前。”胡靜臉上平靜下來,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你敢威脅我?”郭濤暫時停下手上的動作,怒視著胡靜。
胡靜臉色冷的出奇,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不是威脅,而是事實,只要你敢對我怎麼樣,你們全家就等著登上江平市報刊明天的頭版頭條,我說道做到。”
“你這該死的瘋女人!”郭濤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胡靜的脾氣,如果自己強行把她非禮了,她一定會死在自己家裡!
因為她曾經也喜歡過胡靜,可是在胡靜的心裡滿滿的全是姚澤。
姚澤晚上雖然喝的有點多,不過此時他頭腦卻異常的清醒。
開著車子將車窗開啟,晚風習習吹進車子,姚澤感覺心裡相當舒暢,想起剛才郭濤吃癟的模樣,姚澤打心眼裡感覺痛快和興奮,他終於嚐到一點權力帶來的甜頭,雖然這權力不是在自己手中發揮的,但是至少他狐假虎威的嘗試了這種權力帶來的享受。
所以這更加堅定了他走仕途這條道路的決心。
姚澤回到景秀苑的別墅後看著二樓走廊裡的燈開著,於是到廚房倒了杯純牛奶,朝著二樓走去。
姚澤今天一天都沒見到王素雅,她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姚澤還真想不到她才從國外回來,能去什麼地方,難道是有什麼老相好不成?
來到王素雅門前,見房門緊緊的關著,姚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叩響了房門,王素雅清淡的聲音在裡面響起,“誰啊?”
姚澤站在門外笑眯眯的說道:“素雅姐,是我啊,開下門。”
姚澤說完話後房間裡面沒有了聲響,正當姚澤以為王素雅不想理他,嘆息著準備離開時,房門刷的一下開啟了,王素雅冷漠的將姚澤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後,沒有什麼語調的說道:“大晚上的,敲什麼門。”王素雅好像是剛洗完澡,精緻冷漠的臉蛋上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黑秀髮上散發著淡淡的發水清香,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短裙,裙襬剛好到王素雅的大腿,兩條白如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