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秦筠的束縛,本想抱著軟香玉入眠; 但秦筠怎麼可能讓他能好好睡覺。
用刀子,用砸碎的瓷器; 甚至用頭髮; 秦筠用行動告訴了趙鄴,只要有殺人的心,什麼東西都能變成武器。
最後以秦筠劃傷趙鄴手臂; 趙鄴黑臉離開作為當晚的句點。
“陛下; 以腳程判斷,晉王失蹤的訊息應該已經傳到京城了; 咱們要不要加快行程。”
見趙鄴終於從晉王的房裡出來; 隨常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後道。
原本他們是直直往京城趕; 但是晉王不知道生了什麼病,每天都要喝藥就算了; 時不時還要變換藥方,行程就那麼硬生生的拖長了。
“還有幾天?”
“若是不再中途停靠,兩天左右就能到京。”
隨常見主子面色平靜,自個的心卻急了起來; 若是晉王失蹤的訊息已經傳到了京城,趙鄴這些天沒有上朝勢必會引來懷疑,就怕長公主趁機發難。
於此同時,想著怎麼才能把趙鄴弄死的秦筠,跟隨常想到一塊去了。
經歷那麼一場羞辱; 秦筠從渾渾噩噩中被拉扯了出來,再那麼下去,她跟專心致志當趙鄴寵姬有什麼區別。既然阻擋不了趙鄴親近,那她怎麼也得做出些有用的動作。
比如說拖慢趙鄴的行程。
這船上趙鄴感興趣的應該就是她的身體了,秦筠思慮了半晌,她覺得自己應該沒那麼大的魅力,但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試一試趙鄴,就算不成功丟臉也無所謂。
到了隔天,趙鄴拿著藥碗進屋,見秦筠乖巧的坐在榻上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怎麼了?”習慣了秦筠這些日子張牙舞爪,猛地見到她那麼乖巧,他還有些不習慣。
“我想明白了,既然拒絕和接受遭受的事是一樣,我為什麼不乾脆順從。”
秦筠一臉坦蕩地看向趙鄴,詢問流程:“先喝藥,再脫衣?”
趙鄴把托盤扔到了桌上,邁步逼近了秦筠:“先脫衣。”
秦筠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跟前些天的貞潔烈女判若兩人,拉著衣襬就要脫衣服。趙鄴看著她的動作,抓住了她的手。
“我來。”
“那你來吧。”秦筠端正的坐在榻上,仰著頭等著趙鄴的動作。
看著她逆來順受的樣子,趙鄴喉結滑動,不急著褪掉她身上的障礙物,而是先埋頭含住了她的唇。
頭一次在沒下藥的情況下,她沒有咬他舌頭。
經過那麼些天的學習摸索,為了讓秦筠反應不過來,趙鄴的接吻流程就是上來就急切索取。
而因為今天秦筠難得配合,趙鄴就放慢了節奏。或輕或重地把秦筠的嘴唇啃重了,舌尖才侵入了秦筠的嘴裡,勾著秦筠的舌尖起舞。
雖然抱著勾引趙鄴的心,但是趙鄴舌頭闖入嘴裡,秦筠沒有咬下去已經是用了極大的定力,讓她回吻,她實在是做不到。
可今天趙鄴的耐心十足,摟著秦筠的後腦勺,逼著她的呼吸只能由他給予。
秦筠不舒服地推了推趙鄴的胸膛,他整個人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根本推不開。
看來她還是小瞧了趙鄴的瘋病的程度,腹腔的空氣太少,求生的慾望讓秦筠開始回應趙鄴,想快速結束這個窒息的吻。
秦筠唯一的接吻物件就是趙鄴,所以她的一切技巧都是跟趙鄴學習的。
沒有對比,自然就不會懷疑趙鄴索取一切的吻術是不是屬於正常。
舌尖碰觸,宛如天雷勾動地火,吞嚥的水澤聲在室內格外的響耳,秦筠就像是一頭被惹怒的小獸,拼命的守護自己的領土,還想把趙鄴搶走的再吞食回來。
趙鄴眼球紅的佈滿了血絲,抱著秦筠換了一個位置,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緊的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秦筠換氣不勻,神志迷糊,被趙鄴鬆開的時候,大口喘著氣就咬上了趙鄴的脖頸。
喉結含在嘴裡,秦筠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咬了一下,舌尖就舔了上去。
微腫的唇瓣全是濡溼的水澤,酥麻的感覺在秦筠舔舐的時候徹底放大,貫穿遍佈趙鄴全身,最後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下。
趙鄴嘴角不抑制的溢位了一聲沙啞的低吟,身體似乎感知到趙鄴受不了這種刺激,喉結滑動似乎在躲開秦筠的碰觸,但越是這樣秦筠越是跟趙鄴槓上了。
糊了趙鄴一脖子的口水,秦筠心滿意足地倒在趙鄴的懷裡:“滿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