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幾聲,一絲紅霞飛上臉頰,她不好意思摸著肚子,轉開話題:“呃,我說,親愛的長樂王殿下,能不能先拜託你一件事?”
說著,她眼眸眨啊眨啊,盯著她直瞧,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這個小動作,有一股子俏皮的味兒,吸引住了君無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這樣,或者說,他沒有見過任何女人這樣俏皮的對他。他早就說了,這個女人有一千面,他要慢慢剖析。
“嗯,看在你陪本王爺睡了一夜的份上,只要要求不過份,一定滿足你”
今天,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她想玩,他樂意逗上一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他倚在旁邊就這麼看著,就像在欣賞一隻剛剛得到的“珍奇動物”一樣,饒有興趣。
夜闌心知道自己就是那隻“動物”,心裡覺得無奈,卻又覺得好笑,尤其是對於他的那句話,聽起來是那麼的曖昧,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她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你笑什麼?”
又一重大發現,她笑起來的模樣兒,很陽光,很生機勃勃,看著讓人覺得舒服。
“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成了搖尾乞憐的寵物狗女人做到這個地部,真是太失敗了呀你做什麼?”
他突然伸手將她揪進懷裡,她撞到他厚厚的胸膛上,鼻子生酸,抬頭時,看到他似笑非笑,一雙手抓著她的一把青絲在玩弄。
“你不是說你是寵物麼?本王爺突然想摸一摸寵物的毛髮——不準動”
床榻之上,帳帷之間,一隻鐵臂沒有預警的箍緊了她的腰肢,男子衣冠楚楚,一臉玩味的用一撮髮梢掃她的臉頰,女子羅衣半解,蒼白雪頰飛起一抹紅暈,白裡透紅,亮晶晶,很美。
男人越看越盡興,女人越來越懊惱。
“別抓了,會痛的,而且會癢君無邪,你真是個怪物還真把我當寵物了嗎?”
夜闌心白眼,沒好氣的叫,一邊懊喪的去救自己的頭髮,小手抓那隻到處禍亂的大掌。
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那麼順溜,順溜的就好像她從來就是這麼叫他的。
可,自她嘴裡吐出來的字眼,帶著一神奇的力量,讓他心頭一跳,這種隨意扯淡的口氣,很奇妙,他甚至覺得她罵他“怪物”的語調裡滲著一種類似撒嬌的情愫在裡頭。
有種奇異的砰然而動在感覺在心頭如波紋一樣的漾開。
挺有意思,挺有趣。
他唇角一場,趁勢鬆開頭髮,轉而握住了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
他的手,又粗又大,常年拿兵器,手上長滿繭子,她的手纖秀淨白,十指蔥蔥,修長好看,不似很多大空閨秀一樣,盡染丹蔻,有種省淨的美。
就這樣隨意的握在手把玩,她的臉孔奇異的漲紅起來。
他一碰她,她就臉紅,就想逃,這個現像好像挺讓人心動——他知道自己碰其他女人,她們也會臉紅害羞,但他從沒有心動沉得好玩的時候,而她,是個奇怪的例外。
“喂,放開我”
“不放”
君無邪扯起唇角笑起來,很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兒,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頜,見她似羞似嗔似無奈的咬唇瞪著人,他衝動的湊過去,銜住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嗯,他好像對這個地方上了癮,以前,他可不會去碰女人這個位置。
夜闌心呆了一下,玉臉通紅通紅,想推開他,卻覺得整個身子都像是軟了一樣用不上力氣:“喂,你什麼意思?一會兒又兇又罵,一會兒又親又抱”
“爺我樂意!”
四個字,很輕快的調調,順便把人抓得緊緊的,又軟又香的身子,抱著很感覺。
“喜怒無常!”
夜闌心白眼,掙不脫,不掙。
“夜闌心,你敢罵本王爺”
他低頭,挑眉看。
“不是罵,而是擺事實講道理!”
兩雙眸子兩兩相對。
君無邪想自己是有些怪,沒事盡在這裡瞎鬧騰了,而且還覺得這樣的鬧騰挺滋潤,挺享受,嗯,看在她將他逗的挺高興的份,他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說吧,你剛才想求本王爺什麼來了?
夜闌心怔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剛剛想說的還沒有說完。
”我肚子餓了,想吃飯,能不能請王爺讓底下的人都進來服侍我起床,梳妝打扮“
說著,肚子還挺有默契的叫了一聲。
這一場叫得那個響,響的讓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