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麼快啊?我連武法都沒有施展呢”
男子似乎慾求不滿地看著左右。隨手拋掉了那頭倒了八輩子黴的惡鬼頭頭,把視線移到旁邊呆愣著地紅葉身上,稍稍皺了皺眉。
“你是忍者?這麼說。剛剛的爆破是你的傑作?”
男子說的漢語喚起了紅葉心中的某種印象,苦苦思索了幾秒鐘後,她才想起此次任務裡本來應該還有一位外援負責保護陰陽師們的事實。
(那傢伙又給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握緊拳頭,紅葉顫抖著肩膀,在心中發出憤怒的吼聲。
雖然奕豪要撫子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回來,但撫子並沒有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在他前往垮塌鬼巢的時候。撫子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甚至到完全看不見的時候,撫子也一直站在樓頂的欄杆旁,始終凝視著鬼巢垮塌的地方,完全沒有躲起來的意思。
假如有惡鬼恰好經過下面的街道,發現她的身影是相當容易的事情,撫子這樣的做法無疑是讓自身置於危險中。
她並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只是無法忍受男人冒著危險戰鬥時,她卻什麼也不能做的狀況。至少,讓自己也置身同樣的危險下,這是撫子的想法,雖然從理性的觀點來看實在是相當愚蠢的邏輯,但換一個角度,卻能夠看到撫子心中的某種純粹感情,而對男人來說,這種感情正是驅使他們常常以身犯險而在所不惜的緣由。
撫子對奕豪報有著某種不由自主的期待,然而當她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卻不禁為之惶恐。在被丈夫拋棄後沒多久,或者還可能是在這以前,便因另一個男人而神魂顛倒,撫子並不想成為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然而她卻無法否認自己被奕豪所吸引。撫子在這樣的矛盾中痛苦著,但卻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男人戰鬥著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一道青芒閃過天際,撫子的注意力一瞬間被拉了過去。那枚青芒以極快的速度向她所在的方向飛來,很快撫子就看清了青芒的真相。那是一柄拖著長長流蘇的寶劍狀物體,而劍身上站著一名男子,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使得腳下的劍飛得比導彈還要快,只是幾秒鐘的時間,男子便由天邊衝到了近前。
撫子還來不及閃避,御劍的男子便跳到屋頂上,向撫子招呼似的揮揮手。
“你好,小姐,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嗎?”男子用漢語向撫子打著招呼,並趁機逼到了她的身前。同時臉上也露出親切得可疑的笑容。“那可不行啊,這裡是惡鬼出沒地場所,像您這樣的美人正是它們最好的獵物,它們幾公里外就能嗅到你身上的香味啊,請不必擔心,我的同伴現在也正在那邊消滅惡鬼。在他們搞定那邊的惡鬼以前,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如何?我保證,絕對不會讓惡鬼碰你一根毫毛”
男子在撫子面前滔滔不絕地說著,或許他
在女人面前表現表現。然而這態度卻強烈引起了撫看著撫子一臉警惕的後退,男子露出好像舊傷復發似的神情,卻依舊掙扎著挽救自己地形象。
“那個,我絕對不是什麼可疑的人物的啦!我是來自九州神地的崑崙弟子,就是被世人尊稱為劍仙的那種,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諸如扭曲女性意志。強迫其發生不正當關係等等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所以”
簡直就是越描越黑,撫子真正開始慌張起來,從懷裡抽出那把奕豪給她護身用地利刃,警惕的對著眼前的男子。那雪亮的刀鋒映入眼簾,對方的心上頓時被拉出一道流血的傷口。整個人也跟著沮喪了下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這次明明沒什麼惡意的,明明我救了她們那麼多次為什麼始終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抱著我,奉上一記溫柔地香吻呢”
這番話落到撫子的耳中。眼前男子的身份也由“可疑地男人”換成了“危險的怪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兩三步,但這動作卻刺激了對方,讓某人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情緒朝著失控的方向邁出一大步。
“可惡!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霸王硬上弓好了!不是有句話說‘征服一個女人,要先征服她們地身體’嗎。就先”
“才沒有這句話!你給我掂掂!”
就在男子露出兇暴眼神躍躍欲試的時候,一隻腳從天而降,猛地敲在他的頭上,頓時把他打懵在地,而崑崙一脈延綿數千年的清譽也得到保全。
“鐵君!”撫子看著那再度拯救她貞潔的男子,確認他身上沒有什麼傷痕後,忍不住要喜極而泣。
然而,奕豪的注意力卻似乎都放在那名可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