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個瓶子看了看,裡面的像泥漿一樣的東西。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濃重的尿騷味立刻傳了過來。
我急忙把瓶子扔到一邊,捏著鼻子對他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一股尿臭味?我可不用這東西化妝,否則出去一個尿騷味○人還以為我尿褲子了!”
誰知道老趙頭一把,緊緊的拉住我說道:“你躲什麼?告訴你這種東西,也就是看在你家老頭的面子上。否則別人來的話,想都別想要我用這個東西。”
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倒,然後雙手上下翻飛。很快的把瓶子裡面的東西,一點點的均勻的塗到我的臉上。然後時而在我的鼻子上捏幾下,時而在我的臉上用竹籤子畫幾下。
約莫半個小時候,老趙頭停下了手。注視著我的臉不住的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去鏡子上看看,我的技術怎麼樣?”
聽了老趙頭的話,我急忙跑進去一看ˉ呀媽呀!這個鏡子裡面的人是我麼?一張柿餅臉也就算了,還滿臉的大麻子。最要我鬱悶的是,我一直引以自豪的大眼睛。這會變成一高一低的,成雌雄雙眼了。嘴巴下面的鬍子還有,只是嘴角這裡多了一顆黑痣上面還有一撮黑毛。
看到這裡我跳出來對老趙頭說道:“趙爺搞錯了沒有,我就算是不帥。你也不用把我整成這麼醜吧!這要我出去後,怎麼見人呀?”
老趙頭嘿嘿一笑對我說道:“你本來也不帥,所以醜點更好了。這樣的話就是到了醫院裡,也不用引起別人的注意。”說著又拿出一個小包。然後把我叫過去,然我脫了衣服後在我的後背上固定好。
這個東西北上後,我的腰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老趙頭站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後,這就對了一個又醜又駝背的中年漢子。這樣的話就能很好的把你本人藏起來,還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對老趙頭的這一手實在很無語,但是不可否定這套裝束很有效果的。而且在日後的湘西之行中,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
這些都弄好後,老趙頭又給了我一身舊衣服。一邊要我換上,一邊對我說道:“去了你先當我的兒子,或者當我的子侄輩也可以。”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算了都這麼醜了,和你差不多了。我乾脆在吃虧點,當你的兒子成了。有其子必有其父麼!”說著笑了笑。
老趙頭瞪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小子別給我嬉皮笑臉的,你看看都幾點了。你朋友還沒有打電話,是不是已經出了什麼事情?”
一聽這個話我立刻緊張起來了。上火車的時候,我專門給高勝文打過電話的。那會高勝文沒有接,但是不到十分鐘就回了過來。我告訴了他我們坐車的時間,和下車的時間。就算是告訴他不來接我們,但是這會也該來電話了。這會都沒有來電話,難道真的也出事了?
老趙頭看著我說道:“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去周邊看看環境。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去醫院了,明天早上你陪我去。就說我病了,我要看看這些人怎麼給我看病。”
我點了點頭,然後和老趙頭一起出了門。為了不引起前臺的注意,我帶了一定比較大的帽子,然後傳了一件寬鬆的衣服。儘量的把腰挺直,不讓這裡的人看出我是駝背。
我們在附近著了一家小吃店,一邊吃飯老趙頭一邊打聽醫院的情況。吃完飯後,老趙頭拉著我在周邊轉悠的時候,對我說道:“這家醫院在附近這裡的口碑不錯,至少我去了解的幾個人跟前都說病看的好。”
我點了點頭,對老趙頭說道:“他們能取得行醫開院的資格,說明肯定有過人的醫術。否則的話早被人告了,也不會出現現在的狀況。”老趙頭點了點頭。
這時我們剛剛走到大門口,除了稀稀拉拉的幾個輩外幾乎沒有人。院門裡面的一個噴泉,一邊噴著水一邊響著音樂。噴泉後面是一幢不高的樓,應該是隻有十來層高。但是這座樓的後面,還有一幢比較高得樓。
看到這裡我對老趙頭說道:“趙爺就風水格局來說,目前我們看到的這些可以說是非常的好。你看前面的明堂,後面的靠山緊緊僅相連。這也是懂風水格局的高人,給指點修建的。”
老趙頭點點頭說道:“猛地一看是不錯,但是你看看前面的這棟樓。兩面的拐角各豎起一個三角的建築,中間的窗戶也不是完全的方的。你在看這個樓門,是不是像張著嘴的老虎了。”
我在仔細一看,對老趙頭說道:“怎麼越看越像了,你不說我還真的給忘了。這個是不是白虎食人的格局,但是前面的噴泉和院裡的花草擋在這裡。看著又不像是白虎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