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多歲,三十歲的男人一朵花。他的力氣大,體力也好,我倆對打了幾十秒,我就被他打的睜不開眼睛了。砰的一下,我被他一拳打到在地。
男人和我一樣都是野路子,他跟個傻比似的看我倒了也沒騎在我身上打,而是四處找刀。
“你他嗎的,敢打你洋哥!”我罵了一句,站起來一腳飛踹,一記腚根腳正中男人後尾巴根,男人疼的跳了起來。
“草你嗎的。”我一把巴掌扇在男人後腦勺上,然後使勁拽他頭髮。
男人被我拽住頭髮後,使勁拿拳頭打我。我使勁一拽,竟然直接把他頭髮拽下來了。男人的頭髮被我硬生生的扯下來,他立刻疼的蹲在地上。
這人想殺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黑暗中,我看見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我的眼神挺好使的,我家對面樓新婚小夫妻幹那事我都能看見。殺豬刀的輪廓,一下就被我認了出來。
我一把撿起殺豬刀,然後狠狠砍了男人兩刀。第一刀我砍破了男人的羽絨服,第二刀我把男人砍倒在地上。
“說,是誰派你來的?”男人被我砍倒在地後,我狠狠踹了他幾腳,然後用殺豬刀指著他問。
“說你嗎比。”男人沒想到自己能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打敗,氣急敗壞的躺在地上罵我。
嗎的,老子經歷過的,估計你聽都沒聽過。我看他不鳥我,氣的用刀子又朝他羽絨服砍了一刀,然後拿刀子扇了他一巴掌。
“草你嗎的,老子殺過人你知道不?不說就整死你!你想殺我,我殺了你叫正當防衛!”我站在那惡狠狠的嚇唬男人。
“草你嗎的,毛都沒長齊呢還殺過人?來來來,你整死我,我看看你有多牛比。”男人不服氣的躺在地上衝我喊。他喊完後,還想站起來。
“嗎的,我是給你臉了。”這男的跟滾刀肉似的,臭無賴一個,一點都不怕死。我給他氣的狠狠踢了他肋骨兩腳,男人立刻重新倒在地上。
“小比崽子,老子叫韓洋,是這條街的三…。是這條街的二號人物,你敢殺我,我他嗎整死你。”我又嚇唬男人。
“別幾把裝了,就你這小比崽子還能二號人物呢?你要這麼好使,你咋不跟僱我殺你的人拼啊?”男人疼的直哼哼,但是仍然不屑。
“誰僱的你?”我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僱我的這個人,應該是個大人物。
“我不說,你整死我吧。”男人伸長了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呵呵,就算你不說,我也已經猜到了。”我冷冷的看著男人,
“小比,想詐我?沒門!”
“你他嗎的!”這男人軟硬不吃,在跟他糾纏也沒什麼意思。我氣的狠狠打了他一頓,在他兜裡翻走一百多塊錢直接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緊緊的攥著傻豬頭。我的心裡,一直在想究竟是誰僱人殺我。這個男人水平有點弱,應該不是真正的殺手,估計是別人找來教訓教訓我的。如果是教訓我的話,兩萬塊錢真是不小的手筆。在這條街,能出的起兩萬塊錢的,也就趙宇和呂志廣。
這男人挺硬氣的,他說不是呂志廣,那就肯定不是呂志廣。
可是如果不是呂志廣,那會是誰呢?這條街,我只有兩個敵人,一個呂志廣,一個張健。
想著想著,我突然心裡又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的男人可能不是殺我只是教訓我的,如果他只是教訓教訓我,那會是誰找來的呢?我的身上很冷,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捨得花兩萬塊錢找人教訓我的,應該只有他了吧。
他是在警告我嗎?
第三百六十七章跟董老大斗!
回家的路上,我默默的脫掉被殺手砍壞的衣服扔了。〖夜書閣〗北風瑟瑟的颳著,我的心裡很難受,難受的如刀絞。
我難受不是因為他找人教訓我,我難受是因為他看不起我。我和他女兒在一起,他完全可以找我好好談談。他沒有,他沒有找我談。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小混混,我連見他一面,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雖然我家沒錢,我學習不好,但是我可以努力,我可以好好努力啊?為什麼他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我很累,不光身子累,我的心也很累。當我走到我家樓口的時候,我突然坐在臺階上哭了起來。
好久沒哭了,我的眼淚如豆子般大顆大顆的湧出,我的心難受的要死。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早晚要分開的。這一次他只是找人教訓我,那麼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