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衣,還有分析儀。
分析儀一般都是在散局上中用的作弊工具,這些分析儀一般外表都是手機,煙盒,或者打火機和車鑰匙。
只要分析儀放在桌子上,無論怎麼洗牌切牌,都能都分析最大的一家牌面。
這些分析儀一般價格不算貴,便宜的幾千塊,好一點的上萬塊,最重要的這些分析儀的準確度可以高達百分之八十左右。
不過東西雖好,也有漏洞,一旦被懂行的人抓到,衣服一撕,手機一摔立刻就露餡。
而千術不一樣,就算是被抓千了,只要沒有證據就是出金手指,只要身上沒有藏牌,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能把你怎麼樣。
所以江湖上大多數老千沒有用道具的,道具雖好,但風險也是很高的。
現在我算是看懂了,看來這三人因為換了荷官,所以狗急跳牆,想盡快多贏一點,然後就走。
只可惜我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小伎倆,根本就不用當面抓千,因為半袖男的衣服就是證據。
“不玩了,累了,休息”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運哥看了看我沒說什麼。
我經過運哥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叫阿利哥來抓人吧,衣服就是證據”
說完我直徑走入休息室,我剛進入休息室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雜的聲音。
緊接著阿利把半袖男三人帶進休息室,運哥跟在後面一句話沒說。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們”
半袖男他們跪在地上不停的大喊大叫。
“憑什麼?就憑你出千”
說著阿利擺了擺手,幾個紋身大漢上去就撕扯半袖男的衣服,一瞬間,一張撲克從衣服裡面掉落出來,花色和賭場中的撲克一模一樣。
幾把牌過後,半袖男除了贏了一把大的之後就沒有再贏過,也沒有再下大注。
可我發現他身邊的運動服竟然贏了好幾把,而且把把押滿。
“他們在打配合”
梅梓娘故作親密的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聽了這話我不動聲色,我也知道他們在打配合,但打配合的時候很隱秘,根本就看不到,除非在換牌的同時抓千。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一般老千換牌的手法相當之快,尤其是換牌的一瞬間,只需要零點幾秒就足夠了,更別說抓千了。
我拿起香菸叼在嘴裡,梅梓娘立刻給我著火。
此時大腦飛速旋轉,現在必須想到破局的辦法,不然照這麼下去,賭場還不定要賠多少錢呢。
抬起頭看了一眼荷官,荷官也正好看了看我,此時四目相對,荷官衝我笑了笑。
看到荷官的樣子我就是感覺他有問題,而且現在到了換班的時間。
一般賭場的荷官都是半小時一換班,現在我坐在這裡已經一個小時了,這個荷官還不走。
“啪”
我一拍桌子,指著荷官破口大罵。
“你他孃的鳥荷官,你今天摸屎了嗎,手這麼臭,給老子發的都是爛牌,換人”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梅梓娘嚇了一跳,就連旁邊半袖男幾人也嚇了一跳,可一聽到換人,半袖男眼神複雜的看著我。
在賭場裡面,賭客可以要求調換荷官,也可以要求隨時換牌,這是賭客的權利,賭場也不會拒絕的。
很快另外一個荷官過來換班,這個荷官是個女荷官,長相還可以,只不過個子有點矮。
這次我沒有多想,直接押滿,而半袖男三人卻猶豫了,三人並沒有押滿,而是押了平倍。
看到這一幕我剛加確定他們三個和荷官串通一氣。
其中半袖男應該是千手,而運動服和眼鏡男應該是錢匣子
在老千這一行中,錢匣子也就是專門為老千裝錢的人,也就是老千贏了錢之後,很快就會把錢轉移到另一個人的手裡,或者老千出千為錢匣子做牌,從而贏錢。
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為了不引人注意,從而降低在賭局的存在感。
荷官開始洗牌,這個女荷官洗牌的手法還不錯,雖然用了一點小手法,但我看的出來她是在做牌。
發好牌打來一看,正好是牛牛的牌面,看來這個荷官才是自己人,知道給我做牌。
只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他給我做牌,我需要有抓千的機會。
荷官這麼做只能是把那三人給逼走,這樣不就好心幫倒忙了嗎。
拿起香菸輕咳兩聲,我示意運哥告訴荷官不要刻意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