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也只是想給那孩子送點藥。即然凌豔已經送藥進去了,童大小姐他們也沒有強闖。就站在門口等著。
凌豔急匆匆的拿著藥進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哇哇大哭的是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隻小手,從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燙得起了一層泡。十指連心,這樣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豔一陣心緊。
“天啊!快給孩子敷藥。”凌豔開啟藥瓶,取出一枚藥丸,放進嘴裡咬爛,吐出來就要給孩子塗抹。結果卻被那個正握著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著,哄著的高貴美少婦給一把開啟了。
“滾開,噁心死了,什麼東西就想往我兒子身上抹!”
凌豔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鏢給架起來了。她這才注意到正有兩雙怨毒,仇恨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一雙來自那個美少婦,另一雙來自坐在美少婦身邊一個充滿霸氣的中年男子。他們瞪著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給燙傷的一樣,殺傷力決對是一百二十度的高階別。不過,凌豔看著孩子痛苦的表情,沒有計較他們的無禮。試圖解釋道:
“孩子很痛苦,這藥對燙傷真的很有效。”
“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那男人犀利的質問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誰派來的?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豔隨著那霸男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飯店服務員驚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務員的臉上一邊一個又紅又腫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誰人之手了。聽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這個服務員當成一夥子的了。凌豔哭笑不得的道:
“我是聽到孩子哭得悽慘可憐,給他送藥來的。什麼誰派來的?請你不要隨便亂說。”
“哼!你是大夫嗎?”那男人不屑的問道。
凌豔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你即不是大夫,為何隨身帶藥。而且剛好是燙傷藥。更巧的是,我兒子前一秒被燙著,你後一刻就拿著藥來了。”男人犀利的道:“我告訴你們,不說清楚這件事,你們休想離開這裡。”
凌豔聽了他的話,更是啼笑皆非。他以為自己是誰啊?他不想讓他們離開,他們就不能離開了嗎?
這時,房門又開了,守在門外的保鏢探頭進來用廣東話通報道:
“餘先生,張大夫來了。”
“快請!”
應聲進來一個提著急救藥箱的大夫。大夫衝著兩位大人叫了一聲。
“餘先生,餘夫人。”
“張大夫,快給我家書彥上藥。”
那位張大夫應了一聲,就開始給那孩子的小手處理。凌豔見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好意,也就覺得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回頭對那兩位仍然架著她手臂的人,冷冷道:
“鬆手!”
那兩保鏢沒有馬上鬆開,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他家主子。那余姓男人手指一揮,那兩保鏢這才鬆開凌豔。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余姓男人望著凌豔,嚴厲的質問道。
“我說,這位先生,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凌豔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她是衝著那痛得哇哇大叫的可憐孩子才能忍到現在。即然孩子有大夫照顧了,她的火氣也沒法再忍了。“我的好意,你不領情也就算了,你憑什麼質問我?”
“憑什麼?”余姓男子冷笑一聲,指著地上的服務員道:“你跟他合夥謀害我的兒子,這件事你們要麼把幕後主使交出來。要麼,你倆都進監獄。”
他以為監獄是他家後院呢?想讓誰進,說句話就成。凌豔根本就不理他,她走過去,將地上那個服務員扶了起來,指著那服務員臉上的傷道:“這是誰打的?”
服務員沒敢出聲,不過從他畏縮的目光中,就能知道是那個姓餘的男人打的。凌豔拍了拍那渾身發抖的服務員,鼓勵道:
“別怕,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回道: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端著湯進來……那小朋友用那棍子打我的手臂,我以為那只是塑膠玩具,所以沒有躲避……可是,沒想到那東西打到人身上那麼痛,結果兒手一抖,就把湯給打翻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我的手也被燙傷了。”
聽了服務員的話,凌豔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根雙色金箍棒,乍一看她也以為是根塑膠玩具。可是,她撿起來才知道,那是一根上了漆的實木棍子。這樣的棍子,就算是小孩的力氣打在一隻端著東西的手臂上,那也是會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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