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同了,閻王出現,自己也有了支持者,不用再畏懼秦廣王蔣了,就算有爭執,也應該是發生在他兩個人之間的。
萬萬不能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所以秦廣王蔣現在這樣急於讓何準選擇,其中無疑是有些什麼不同尋常的。
何準微眯著眼睛,腳步開始緩緩抬起,有了閻王在,他是註定不可能再跟秦廣王蔣合作了,有更好的,何必退而求次。況且秦廣王蔣做的事情可算得上是反/人/類的計劃。
何準嘴上不說話,可這行動卻是表明了態度,這種公然的違背自己一殿之君的行為,讓秦廣王蔣怒不可遏。
“何準小鬼,你可敢再往前一步?”秦廣王蔣低聲喝道。
此言一出,立刻伴隨著一股無形氣勢籠罩何準,而且還有這一陣陣的陰冷氣息將他圍繞。不得不說,秦廣王蔣只是一個低聲威脅,就足以讓何準這種凡人吃一些苦頭。
站在後面的大牛小腿肚子都在打顫,這樣的威勢已經不是他能夠對抗的了,作為地府秦廣王蔣殿內的亡魂,對於這威勢再熟悉不過,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閻君的力量。呆在地府的近千年,日日夜夜裡都要飽受這種威勢的驚駭,早就讓他的恐懼深深的烙印在心中。
這種烙印深不可測,只需要秦廣王蔣一個眼神,便能夠讓他恐懼。
面對秦廣王蔣的寸步不讓,何準垂著頭,眼珠不停地轉動,心中不斷地重複著喊道:他殺不了我,殺不了我,殺不了我!!!
這來自心中的嚎叫給了何準一股龐大的自信,抬起頭顱來,與秦廣王蔣對視。這次是真正的對視。
以往何準從未這樣跟閻羅對視過,每次見到他們,從來都只是用餘光去看他們的臉,每每觸及到對方的目光,總會有一種逃避。
這就像是內向的孩子不敢跟陌生人多看一眼,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存在何準的心裡,而且揮之不去。
無法和他們對視,就意味著從心底地裡處於弱勢。從何準年輕時的不知天高地厚,到後來漸漸懂事後的懂得分清敵我形勢,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抉擇。
直到後來漸漸成熟,所做所為都透露出一股強大無匹的自信,自信到爆棚,自信到幾乎無所不能。
這股自信就算是面對清派這個龐然大物,都沒有什麼減少,現在再見到閻王的時候,他徹底的低下了頭,無法與那個真正的高高在上的鬼神對視。
何準看著秦廣王蔣那雙沒有絲毫波瀾的眼眸,黑白分明,一雙東方人的眼瞳,並沒有任何雜質。
“我承認,閻君的確不凡,但有些事情不是輕易能夠阻止的。”何準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著,同時整個人也越過秦廣王蔣的肩膀,向外走去。
四周的空氣似乎在極為不安的顫抖著,陰冷的氣息流動在街道內,此刻街道內除了他們三個,並沒有其他身影,因此也大不用擔心被一些路人發現。
秦廣王蔣面色帶怒,右手一揚,隔著近一米的何準就憑空的被一股磅礴氣勁掀飛了回去。
“我能不能阻止,你是無法知道的。”秦廣王蔣雙眼流動著黑色的光芒,單手張開,一條鐵索從衣袖中飛出。
刷拉拉的聲音不斷響起,那鐵索如同一條有著經驗的靈蛇,用鐵索本身將何準一圈圈的繞在裡面。
“我懲判亡魂數萬,鬼差近千,小判數十個。還從來沒有哪個敢與我多言其他的。你不願意受我桎梏,那就受我的懲判吧。”秦廣王蔣語氣冰冷,揚起的右手緩緩放下,詭異的寒芒“咻”的飛出。
頓時,把何準捆的緊密的鐵索似乎在改變形狀,垂首一看,額頭冷汗淋漓。
只見眼前原本一圈套著一圈的鐵鎖環正在磨平,變得光滑平整,隱隱就要成為數千困在身上的刀片。
“媽的!”何準咬了咬牙,雙臂收縮,鐵索在手臂上勒出一道道紅印,他也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那圓滑的鐵鎖環正在變成刀片。而此時,何準胸口的鐵索已經有一些變成了刀片,那些刀片鋒利無比,直接劃破衣衫陷入皮肉,血液瞬間從裡面滲出,侵染了大片的前襟。
“唔”何準面色一白,底聲痛呼著。
“我掌管地獄三層,如何懲治亡魂,我的方法有千萬種。”
只聽到他話音落下,那刀片上隱隱出現一層白色如霜的粉末,何準還來不及多想,一陣直欲讓人瘋狂的滲骨侵肉之痛,讓何準忍不住大罵了起來。
“我操!你他媽倒是玩點高階的啊,傷口上撒把鹽,就是你的手段了。”何準雙眼跳出血絲,嘴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