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情而染上雙頰的紅潤,還有狂亂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宣示著此時室內的曖昧。
被這樣突然打斷,言淵的臉色也不是太好,黑著臉,對著門口,沉聲道:“何事?”
“回王爺,民女給您熬了藥膳粥,是專門用來解您身上的毒,請您趁熱喝下。”
回答言淵的不是管家,而是跟管家一同站在門外,端著藥膳粥的幽妙。
聽到這個柔軟的嗓音,柳若晴挑了一下眉,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一眼,見他無奈地看著她,伸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哪有。”
柳若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否認道,跟著,一臉諂媚地扶起言淵,“既然是藥膳,你趕緊出去吃了吧。”
言淵點點頭,對門外道:“端進來吧。”
幽妙隨著管家從門外進來的時候,柳若晴也扶著言淵從內室出來了。
幽妙看到被柳若晴攙扶出來的言淵,耳根有些發燙,卻也不敢越矩,只是老實地將藥放到桌子上,站在一旁,目光卻偷偷地打量著言淵。
比如當日他帶著手下闖入塔蟻族地界時那滿身尚未褪去的殺氣和戾氣,今日的王爺看上去渾身柔和了許多,甚至眉眼之間,都多了幾分她從未見過的溫和。
而這樣的溫和顯然不是因為她或者是邊上的老管家,而是王爺身邊的靖王妃,那個當日差點讓王爺拿她全族性命陪葬的女人。
回想起那一日言淵臉上的狠厲和無情,還有對柳若晴的寵愛和深情,幽妙的心裡,對柳若晴便升起了一股敵意。
這個女人的存在,隨時會影響了她整個塔蟻族。
只是因為受了傷,就讓王爺不分青紅皂白,失去理智般地要他們全族填命,就知道這個女人在王爺心中的影響力。
她不解決了這女子,他們塔蟻族人今後的性命,怕都是要掌握在這個女人手上了。
柳若晴能感受到幽妙身上傳過來的那強一股充滿戾氣和敵意的目光,她毫不客氣地看向她,直視著她的雙眼,看得幽妙心頭一慌,儘管柳若晴的嘴角帶著笑,可那雙沉靜的眼眸裡,卻帶著一股讓她膽寒的冷意,嚇得她立即收回了視線,可心中的驚慌,卻難以壓下去。
她剛剛還想解決了這位,卻沒想到她一個看似溫和的眼神,竟然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她刻意不去看柳若晴,可那雙動人的美目,卻對上了言淵,道:“王爺,您體內的毒在未清除之前,只能服用藥膳,引導您體內的醫蠱成長,除了藥膳之外,切不可食用別的膳食。”
這一點,言淵是知道的,當初彌塔也跟他說過,再者,他本人也沒有太大的口腹之慾,所以對吃食並沒有什麼計較,便點了點頭。
“那不知這藥膳,王爺要吃多久才可以呢?”
出聲的是柳若晴,她的臉上,始終掛著笑眯眯的無害的笑,卻幽妙卻總覺得他這樣的笑容裡,別有深意。
柳若晴自知自己不是一個過於善妒的人,但也不代表自己會對那些肖想自己男人的女人會和顏悅色。
這幽妙停在言淵臉上的眼神,灼熱得就差要跟言淵說,王爺,我看上你了,她要是再沒點表示,還真是被人小看了。
幽妙沒想到柳若晴會去在意這個,愣了一下,倒也沒給柳若晴一個準確的時間,只是道:“回稟王妃,這個時間幽妙也說不準,因為王爺體內的毒積聚的時間太長,需要慢慢調理,循序漸進,等王爺體內的毒都清除了,藥膳自然就不用吃了。”
“原來如此。”
柳若晴點點頭,咬著下唇,面露歉意地看著幽妙,道:“那看來王爺以後的膳食,都得麻煩幽妙姑娘了,讓姑娘這般受累,本王妃真是過意不去。”
幽妙聽著柳若晴這番言語,面上也沒什麼表情,而是十分安分地回答道:“王妃客氣了,這是幽妙應該做的。”
軟軟的聲音,別說是男人聽了,就是她一個女人聽著都身子發酥。
柳若晴轉而看向言淵,笑道:“王爺,那你就乖乖聽幽妙姑娘的話,吃她做的藥膳吧,平時山珍海味吃慣了,偶爾換種口味也不錯,我看幽妙姑娘做的藥膳,味道聞著也是極香的。”
說話的同時,目光還停在那些藥膳之上,言語間,像是真的是在說那藥膳,可裡面暗藏的意思,言淵確實聽出來了。
什麼換種口味,這死丫頭,又在打趣他呢。
他的目光,朝柳若晴含笑的臉上看了過去,也不顧有外人在,親暱地捏了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