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向站在一邊的某個人質問道。
“渡邊先生,不用著急。迎接肯定會迎接的,只不過要稍等一會兒。你放心,迎接的人馬上就會來了。”被稱為“風先生”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長得有些嘻皮。聽到了中年人的質問之後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明顯沒有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渡邊君,不用著急。我們這麼多人都被請過來,對方肯定是不會就這麼把我們放在一邊不聞不問的。這對他們可沒什麼好處。”旁邊一個稍顯粗壯,卻一臉菜色的老頭兒向那個渡邊說道。
“宮本前輩?”渡邊老頭兒明顯有些吃驚地打量了插話的同伴一眼,“幾年不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我這幾年一直都很好說話。”宮本有些苦澀地笑笑,沒有再作聲。
“渡邊,現在我們是受僱傭的一方,在面對僱主的時候,還是表示一下謙卑的好。”又一邊老頭兒對渡邊說道。
“謙卑?哼。”渡邊微微冷哼了一聲,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輪船上的乘客和迎接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碼頭上只剩了渡邊這一群人的時候,終於。迎接的人來了。四輛車,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另三輛卻都是大客車。客車上的標識表明,這是三輛對香港人來說非常常見,也非常普通的公交車。
勞斯萊斯一直開到渡邊等人前面五六米才停下,接著,車門開啟,裡面走出了一個大約二十多歲,三十歲不到的人。這個人下車之後打量了一下渡邊等人,然後就嘴角噙笑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刀”
“老闆!風先生”笑呵呵地迎了上來,一邊主動朝那人伸出了手。
“嗯。”張力的笑容更盛,伸手跟“風先生”緊緊地握了一下,又使勁兒拍了拍對方的胳膊:“幹得不錯!”
“謝謝老闆誇獎!風先生”也顯得非常自得,拉著張力就往渡邊等人走過去,“老闆,我來幫你介紹一下!”
“這個風先生”先是走到了宮本的身邊。“原日本東京帝國大學機械系教授,宮本彰存先生!”
“宮本先生,你好!”張力微笑著朝宮本彰存伸出了手,說的赫然是一口流利的日語。
“您好!”宮本彰存仔細看了張力一眼,臉色似乎變得黯淡了一些。但還是身體微微前躬,嚴肅地伸手跟他互握了一下。
“這位是高橋文夫,原三井船舶的高階工程師,主攻船體設計。風先生”又介紹了剛才那個讓渡邊要“謙卑”一下的老頭兒。
“您好!”高橋文夫主動向張力伸手。
“你好!”張力含笑點頭,跟對方握了握手。
“這個同樣是原東京帝國大學的,“風先生”又拉著張力來到了渡邊的身邊,但才剛剛開口介紹,渡邊就突然向前邁出一步,緊緊地盯住了張力:
“你是張力?”
“呵呵。沒錯,我就是!渡邊教授認識我?”張力笑道。
“當然認識。香港南京大屠殺紀念活動的最先發起者。而也正是緣於香港的紀念活動和對日本的批判,引發了幾乎整個東亞對日本的敵視!使得美國重新套緊了在日本脖頸上的繩索,讓我們剛剛有所緩和的經濟再次遇到了寒冬,並且到現在都依然處於極為尷尬外交困境之中。而您自己,在日本遭受苦難的時候,卻因為發現了一個大鐵礦,一躍成為了世界經濟的風雲人物,受到了萬眾矚目。”渡邊冷冷說道。
“聽您的說法,我似乎很了不起?”張力笑問道。
“您確實很了不兒我不否認。”渡邊面帶寒霜,“但是,如果知道您是我們這一次的僱主,我不會來香港!”
“可你已經來了。”張力微笑,“而且,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我就是你們的新僱主”,不知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要求回日本去。”渡邊冷冷說道。
“這不成問題。”張力笑道。
“你不阻止我?”渡邊有點兒詫異。
“為什麼阻止?香港是自由港口,任何一個人,只要他不做出違法的事情,他都是自由的。包括你們在內。”張力指了指面前的一群人。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
“那就好!”渡邊終於咧了咧嘴,抬著下巴傲氣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安排我回香港?”
“我們?”張力也顯得詫異了:“為什麼是我們?”
“是你們把我們騙到了香港,當然也要你們安排我們回去!”渡邊理所當然地說道。
“渡邊先生,你開什麼玩笑?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