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那麼一裝扮,還不得把陳奧迷得暈頭轉向的……”
梁小雅聞言,心裡砰砰直跳,眼睛小心地朝陳奧瞟了瞟,暗想,難不成這些男人都有這些怪異的癖好?陳奧真的喜好那樣的……
原來陳奧和趙菱雖然沒有事先商量,卻都想到了同一個辦法。為了不引起旁人懷疑,尤其是喬九郎這樣的貼身僕從的懷疑。陳奧就絕不能讓他們接觸到南宮駿。但總不能也藉口說南宮駿生了重病,閉門謝客。那就只有另找理由。而這個理由,自然也就著落在梁小雅身上。
從喬九郎準備這麼一大包春藥,南宮駿迫不及待想要玷汙梁小雅來看,這主僕兩人必然都是一路貨。如果說南宮駿縱慾過度,貪戀美色,以致不願下床理事,倒也算得上是一個合理的藉口。這藉口或許瞞不過柳東泉這種人,但對於喬九郎來說,卻是足夠了。
正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梁小雅是有當楊玉環的資本的,而南宮駿也的確是個風流成性,狎妓無數的花叢老手。為了進一步打消喬九郎的懷疑,梁小雅便要代替南宮駿,每天見一見喬九郎……
於是梁小雅搖身一變,從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變成了一個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俏佳人。陳奧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對梁小雅舉手投足,眼神表情等方面進行了簡單的指導。甚至還將她衣領故意拉低了些。
隱隱看見胸口那緩緩的隆起,陳奧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喬九郎那個半老頭子,自然更是疑竇盡去。每次送飯離去,都忍不住撇撇嘴,暗叫一聲“狐狸精”!
陳奧又想到喬九郎似乎有聽房的怪癖,只好又令那口技藝人模仿著南宮駿的嗓音,發出一些叫床的聲音。不過他知道的,也僅限於“雅蠛蝶”之類的,自然是沒有什麼用的。
倒是趙菱與邪派中人混得久了,對此瞭解一些,教了那人一些話。雖然每次用這個方法,都能將偷聽的喬九郎騙走,但陳奧和梁小雅兩人也是尷尬萬分,侷促不安。
如此這般,這兩天果然風平浪靜。喬九郎作為貼身僕從,地位不高,權力不小。莫長老柳東泉也不便與他產生矛盾。於是很有眼力見的喬九郎未免這些人壞了南宮駿的“好事”,多次將他們拒之門外。這兩人也只好嚥下了這口氣,就此作罷。
至於南宮駿,有了春藥控制,這兩天果然都昏睡不醒。倒是下體那話兒挺立了兩天,事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這就不是陳奧關心的了。
眼看著大會之期到來,山上的人越來越多。各項準備工作也都井井有條。那喜樂侯曹義主導了這場武林盛會,只對大方向做了規定。至於細節方面,便全由南宮駿做主。
可是南宮駿現在這情形,自然是做不了主了。因此,大會實際上的安排,全都出自陳奧的心思。但陳奧著實沒有組織過這種活動的經驗。聽趙菱說,這種大型的盛會,必然不能像鹽幫大會那樣,一上來就打打殺殺。
於是他只能照搬自己前世的所見所聞,進行了一番閉門造車的設計。在三月初七一大早,群雄畢集大雄寶殿前廣場,猛然看見當面一溜桌椅,都有些驚訝。這桌椅乃是齋堂搬來的。桌上覆蓋的杏黃帷布,也是寺裡現成了。但桌椅旁邊那塊牌子上寫著的“主席臺”三個字,卻是眾人聞所未聞,嘖嘖稱奇。
廣場上,按照地域分成了幾塊,各個門派這時候倒也不分大小,都聚在自己所屬的方塊。少林僧也並不會不懂人情的,為那些名門大派的掌門和德高望重的耆宿都準備了座位。眾人熙熙鬧鬧,眼看著該來的都來了。
這時候鼓聲一響,群雄一靜。就見大雄寶殿的大門裡,緩緩走來一行人。有桑門亮的知客僧在前喊唱。
“峨眉派聽風道長到——”
“崑崙派清虛真人到——”
“皇城司柳東泉指揮使到——”
“斧頭幫莫銘長老到——”
……
知客僧每唱出一人的名號,便一人便緩緩走到“主席臺”落座。其他幾人倒也罷了,崑崙峨眉等門派都算得上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不過柳東泉和莫長老的出現,尤其是他們並無聲名,卻端坐主席臺,還是讓許多人頗有微詞。人群當中頓時竊竊私語,交頭接耳。趙菱則趁機煽風點火,引導著大夥兒的情緒更加激動。
柳東泉莫長老很是尷尬,自己也覺得與那些頭髮花白的掌門坐在一起,有些不妥。不過樑公公一死,他們現在就算是南宮駿的幫手心腹了。不論如何,他們坐在臺上,話語權便大了許多,對南宮駿的計劃都有更大的作用。因此兩人也就裝作沒有聽見眾人的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