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供奉都是我侯府柱石,且不可自家傷了和氣,此事不管如何,都是我武侯府與天山派的矛盾。”
任志強這話表面上聽來是在勸和,其實用心歹毒,他這是點明提醒佟莉雅,你是我武侯府的人,別胳膊肘向外拐;
同時,還將一場誤會,上升到兩家矛盾上來。
蕭天狼一聽,心中大罵:‘丫的,這是把階級矛盾上升到民族矛盾呀。’
跟著,任志強也不管剛剛才捱了打,轉身又對武侯恭恭敬敬的說道:
“父親大人,蕭掌門適才所言,無一不是江湖規矩,那我們也按江湖規矩來辦便是,您看可好?”
要說這任志強也是心機靈敏之人,剛才捱了一耳光,也反應過來;
自己若是用官面的力量,也就是圍殺之法除了蕭天狼,後果不堪設想,但若是用江湖的方法殺了蕭天狼,那就是正當的行為。
這時,任曉曉也跳了出來,也向武侯言道:
“父親大人,此事是我們無理在先,如是……”
任志強待任曉曉說到一半立即開口搶白:
“二弟!別忘了死的可是我侯府的人。”
任曉曉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譏:
“下令讓人解除兵刃的可是大哥你!”
任志強臉上頓時漲紅,開口辯解:
“你胡說,可有證據?”
任曉曉冷“哼”一聲,譏笑道:
“這死的可都是大哥你的人馬吧?你這是不甘……”任曉曉這話說到一半,就讓任瑩瑩給拉住了,並給他打了一個眼色,示意臺上。
有一句話叫家醜不可外揚,武侯府兩位公子各有心腹,但對外卻是不可說出來;
這就有點像朝堂之上,各有黨朋,但明面上都是一心為公。
任曉曉這回可是說錯話了,經自家妹妹一拉,也是醒悟過來,立時就閉了嘴,並心虛的抬頭看了一眼正位之上。
果然,他父親武侯臉色很是不善。就聽武侯開口了,卻是對蕭天狼說話:
“蕭掌門,武林規矩,殺人償命,你認為如何?”
武侯這一番話,到不是真要蕭天狼償命,只是想讓他服軟,這樣一來武侯府的面子就有了。
卻不想蕭天狼是一個不服軟的性子,這就咂巴咂巴嘴,轉而換成一幅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
“侯爺說的不錯,此事皆因誤會而起,我天山派不過是做了別人的刀子,這幕後之人才是害死貴府兵丁的原兇,我們絕不能讓貴府兵丁白白就這麼死了,我們要為死去的人討一個公道!”
蕭天狼越說越是來勁,到了後面都有義憤填膺的意思。
這一下,到是把武侯府的諸人弄的一愣,眾人均想:
“感情你還是無辜的?!特麼你還有來申張正義!!”
佟莉雅輕聲對任瑩瑩道:“徒兒,你去那裡尋的這麼一個妙人,若是與他朝夕相處,定不會無聊的!”
任瑩瑩頓時臉上羞的非紅,看著蕭天狼貝齒輕咬丹唇,一時說不出是怨是對。
“蕭天狼,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大公子當真是氣急,有再多的涵養也被蕭天狼磨光了。
此時,蕭天狼身後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憑多廢話!按江湖規矩比武分勝負便是。”說話的自然是君莫愁,她可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那來的女子,如此不曉規矩,你是個什麼身份,這裡可有你插話的餘地!”最初那配劍老者開口訴責了。
只見,蕭天狼臉色一變,左臂猛然一伸,五指一曲,一股莫大的吸力產生——天山擒龍功。
那配劍老者,沒想到蕭天狼會突然出手,一時不查,竟然被凌空吸了過去。
配劍老者也是大成修為,立時就在空中運氣施展千斤墜的法門,可惜晚了!
但見,蕭天狼左又由爪變拳,藏在袖裡的一枚金環伴隨著金龍拳勁豁然飛出,其速之快,只在眨眼之間。
“蓬”的一聲,配劍老者在空中就吐出老大一口鮮血,人也倒飛而出,又是“嘭”的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微微還有呻吟之聲,看情況是沒死,不過這傷怕是不輕。
這說著麻煩,其實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誰也沒想到蕭天狼會突然發難,就連武侯都坐不住,站了起來。
就聽蕭天狼沉聲道:“這是我師姐,亦是我夫人,她的話便是我的意思,你又是什麼東西與我師姐論身份!”說完還大袖一甩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