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算在我們每個人頭上。”
“代恩人償血債,鍾某義不容辭。”鍾大哥像是聽不得黃玶旭這話,當即擺明立場。
“鍾大哥難道以為黃某是貪生之輩?黃某想來說一不二可這次為何會這樣忠告二位,還請好好想想吧。況且生命不是兒戲,不是數著一二三四五就過去的。”黃玶旭這話說的很是真摯,聽的清舞都有點想哭了。等等!“……說一不二……不是數著一二三四五就過去的……哆來咪發索拉系……”清舞腦中靈光一現,輕輕往後挪動了一步,不經意發出一點響聲。
“多謝黃兄弟好言相告,不知那妖女有什麼特徵。”那邊談話的三人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似的,仍在自顧自的說著話。
清舞的心如鼓擂:音律是多變的,可是在這個沒有哆來咪發索拉系的時代,音律確實只有五個,即宮商角徵羽,為什麼不試試?說不定真的能開啟這石板。清舞的手指懸空模擬著在古琴上彈奏的樣子隨即在石板上輕輕敲了五下。
“那妖女年紀不大,身上有一股奇異的香氣。”黃玶旭一板一眼的形容著,彷彿沒有理會身邊異樣的聲響。
不對!清舞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來,黃玶旭所形容的人分明就是自己,而且憑著他們的本事沒道理聽不到剛才的敲擊聲。恩人?到底是誰?且不說眩冷月重傷未愈,就算是完整無缺的他一個九五之尊從哪裡認得這麼些江湖人士?這些人和他們說的恩人分明就是要置自己於死地……清舞提了提氣,銀牙緊咬,努力不讓呼吸的聲音過大。現在的一切賭注都壓在這裡了,他們肯定發現什麼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鎮定……手指再次敲下去,這次是羽徵角商宮。然而石板還是一動不動。該死,清舞在心裡低低的罵了一聲,告訴自己要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香氣?好,我們知道了。黃兄弟一路小心。”鍾大哥口中好意和黃玶旭告辭,餘光卻已經盯著發出輕微響動的地方。他右手從腰際拔出椎木,亦步亦趨的向那一處摸索過去。
清舞的耳朵已經敏銳的分析出那三人向這邊走來的步子,心中不禁絕望起來。這回……也許真的在劫難逃了,淨塵宮、雪府、爹孃……清舞認命的閉上眼睛,手下隨便敲了幾個點子……
凌空一劈,御風劍強烈的劍氣連同椎木的力氣統統向清舞所在的地方打了過去。
三四 機緣巧合入密室 謹遵遺言定決心
“黃兄,你肯定那個妖女在那裡?”鍾大哥拿著椎木,手心裡盡是汗意。心中很是不解,為何這麼狠辣的內力打過去她沒有發出慘叫,也沒有一點舉動,難道她的武功會這麼深不可測。
“我肯定,那股子香氣肯定錯不了。”黃玶旭說得極是肯定,略略猶豫了一下他提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不行,既然是妖女使妖術怎麼辦?”鍾老三的頭搖的跟撥浪鼓有得拼。
“孬種!”鍾大哥有些生氣,卻看得出眼中的一抹精光,像是心裡在盤算著什麼。“黃兄,還是你我二人一同前去看看吧。”右手始終緊緊握著那椎木好像在防身一般。
兩人輕輕起腳,緩緩落腳,如同兩隻在黑夜裡悄聲覓食的野貓一般,輕的幾乎沒有聲響。兩柄兵刃同時向清舞所坐的地方砍了過去,卻只是聽到“呯——”的一聲脆響打在青石板上,那地方哪裡有半點人影?兩人不禁面面相覷。
“沒有?算了,看來我們是多心啦。”黃玶旭額上冷汗直流,心中更是奇怪萬分:明明聞到有股異香,怎麼沒有人呢?
“哼!”鍾大哥冷哼一聲,手中的椎木卻已經向黃玶旭的膻中打去。
黃玶旭心中一冷,向後快步退開。陰著臉問道:“鍾大哥這是何故?”
“姓黃的小子,你唬著我們還問我們幹嘛?”鍾老三上前一步如此說道,“不讓你見識見識鬼谷的厲害你還真當小爺好欺負。”當下不再多言,徑直拿起手上的椎木向黃玶旭打了過去,黃玶旭也不示弱舉劍相迎。
且不說上面爭鋒相對的決殺,且說說清舞身在何方。方才那凌厲的內力打向清舞的一瞬間,清舞心中一時萬念俱灰,信手所敲打的點子不過是聽起來很像自己名字的三個音律,誰知石板竟然忽然翻轉把自己和小狐狸掉入到一個密室之中。這一掉之突然竟讓她半晌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直到聽到上面幾個人混戰時兵器交接的聲音才明白自己還活著。
“雪球,看來江湖上還真是人心叵測啊。”黑暗中清舞靜靜的聽著上面打鬥的聲音,頗感慨的說道。
清舞本來不知小狐狸在何方,只是心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