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信任的感覺,不再調查她,不再禁錮她,這樣美好的女子怎麼可以懷疑?時而嬌憨,時而靈動,時而溫婉,時而精靈。她是那麼自然那麼坦然地生活著,看著她就有一種平靜如水的心境覺得世界是鮮活的美麗的。
瑤兒沒有給眩寂晨說話的機會,重新把門輕輕的關起來。眩寂晨在門外呆呆的站了一會兒會到樓下偏廳去了。
許久許久的等待,漫長的讓眩寂晨有些浮躁的時候清舞終於出來了。“久等了。”清舞那樣子分明就是再說自找的。
“瀟瀟,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眩寂晨的眼睛還是亮亮的,“明天開始我就把這守衛全都撤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不再生氣了。”
“你的意思是我自由了?”清舞的小臉上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眩寂晨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說從明天開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玩了?”還以為要打持久戰呢,難不成這就結束了?
眩寂晨又點了點頭。
“瑤兒,你掐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夢遊呢?”清舞一點也藏不住臉上的笑意。逗得瑤兒也抿嘴笑起來。“可是為什麼?”清舞重新轉向眩寂晨。
“重要嗎?”眩寂晨看著現在不故意板著臉的清舞,感覺暖暖的。
“當然。您一生氣把我關起來,在一高興把我放了,這算怎麼回事啊?”清舞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我放了你是覺得你值得我信任,我關你是因為……”眩寂晨有點不知怎麼解釋,不能說是因為不信任他吧。
“保護我(你)。”清舞幾乎同時和眩寂晨說出這句話,還帶著頑皮的笑意看著他,分明就是一種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眩寂晨顯得有些尷尬。
“其實,我不是不能告訴你我是從哪來的。”可是說出來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吧,清舞小小的猶豫了一下。莎士比亞說生或是死,只是個問題。可是放在清舞這裡就應該說成: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巨大的問題。難保別人不把她當作幻想症患者。
“那你倒是說說,寂晨願聞其詳。”眩寂晨隨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是從牆那邊過來的。”清舞小聲說道。
“噗……”茶水全部從眩寂晨口中噴出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清舞的眼睛閃過失望:看吧看吧,擺明就是不信我。那我有什麼辦法?別人的穿越小說裡,主人公不是摔跤就是出車禍了才會遇到時空混亂回到古代,那跟我似的這麼倒黴大白天的搞蒸發,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是回去了估計更嚇人。還有阿,別人會古代最多是個魂,身體是這兒的還能有個親近的人說說話,玩得轉了還能做個娘娘之類的;哪和我一樣背的連人帶魂過來了不說還被賣到青樓。清舞的心理還真是有點悵惘,老天真是不公平。
“我說你是不是存心要嗆死我啊?”眩寂晨一臉欠扁的笑容。
“眩寂晨,我警告你,再嘲笑我就讓你出洋相。”清舞忽的站起來,雙手抵著桌子湊到眩寂晨面前小聲的威脅他。
眩寂晨沒反應過來,清舞……離他好近。談吐如蘭,淡香沁人。眩寂晨的眼神有一點點迷離,好像想起初識那日比翼雙飛的場面來。
“喂喂喂……”清舞有點不滿的撅起小嘴,難不成我薛清舞說話這麼容易讓你走神?
“那個、那個,我先走了。”眩寂晨近乎逃跑一樣離開,留下感到莫名奇妙的清舞和瑤兒。
半晌,清舞醒過神來先是摸摸瑤兒的額頭,然後摸摸自己的額頭:“我沒發燒啊。”
十七 歸雪府接風洗塵 荷花庭和樂融融
“爹爹。”雪蘭一進門看到太師椅上做的男人,親切地稱呼了一聲。
這男人,正是風眩王朝宰相大人雪阮,雪白的絡腮鬍,方臉濃眉,一臉正氣,怎麼看怎麼像個武將,可人家偏偏就是個文官。看到久別的四女兒呵呵一笑,甚是爽朗。“蘭兒回來了?好,這家裡就差清兒了,等她回來算是能真正吃個團圓飯了。快去見見你母親吧。晚上在荷花庭設宴,把你的幾個孃親和姐妹都叫來給你接風洗塵。”
“好。蘭兒先去給母親請安。晚上蘭兒要講趣事給您聽。”雪蘭和眩冷月分開有一段時間了,還是對他失態的表情感到很好笑。
荷花庭。
自從雪蘭把眩寂晨被一個小姑娘整的事情講出來以後,所有人都安靜的彷彿不存在一樣。雪蘭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怎麼了?”
“蘭兒,你說笑話爹不反對,可是你的笑話未免也太荒唐了?”雪丞相押了口茶,難以置信的搖